她說到,就必須做到。
一進門,就被美麗的天使小姐迎上帶到了一個小包間。
推開門,裡面傳來男人粗狂的歌聲。
南煙心裡咯噔一下,想退,可她根本沒有退路。
南煙握緊了手機,看著裡面許多的男男女女問道:“請問你們誰是馬先生?”
男人的歌聲頓時他停止,轉頭看向南煙,滿臉油光的臉轉過來時南煙的身子猛的一怔。
“又是你?”
男人一雙不大的眼睛眯了起來,胖手一揮身邊的朋友全都散了。
臨走時都好奇的問道:“這誰呀?”
“馬哥,你口味可夠重的呀。”
“滾,老子有正事。”
眾人散儘,南煙的後背脊開始寸寸發涼。
她記得他,在帝王跳舞那天,霍北冥當眾羞辱她,讓他親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沒想到適合冬兒骨髓的會是他!
她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心裡一片兵荒馬亂。
“馬,馬先生,我的女兒她,她才五歲,她是個很可愛,很懂事的孩子,我希望您,您能給她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南煙說這些話,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從前傲嬌的南煙不會求人,也從不屑求人。
現在的南煙也不會求人,每一次求人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馬胖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二郎腿翹得高高的,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
他不說話,一雙鼠眼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南煙。
南煙被他這樣的目光盯的不知所措,攥著的手心全是汗。
“馬先生,如果您,您要錢,您可以開個價,我,我儘量滿足。”
她能想到的就隻有用錢了,她一點兒也不指望這個人是個善良的人,可以用真情打動。
“儘量滿足?”
姓馬的終於開口了,南煙連忙點頭。
“過來陪我喝杯酒吧。”
姓馬的雲淡風輕的說著,看哪個架勢是要詳談了。
南煙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去,坐到他身邊接過他遞來的酒。
看著杯中猩紅的液體,猶豫再三。
“怎麼?怕我給你下藥?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脫掉假髮的樣子,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躺在我面前我都懶得多看一眼。”
姓馬的義憤填膺的說著,給了南煙一個極為不屑的白眼。
南煙自嘲的笑了笑,好像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南煙早不是當初的南煙了。
姓馬的用餘光瞥見南煙喝下那杯酒,小鼠眼裡滿是得意邪惡。
“馬先生,您,您想要多少錢?才肯給我女兒捐骨髓,您說,我都可以滿足,隻要您願意救我女兒,您就是我的恩人。”
南煙誠意滿滿的看著姓馬的,就差個他跪下了。
姓馬的卻和她賣起了關子。
“可是我不要錢,錢我有,而且跟你一個重病的孩子母親要錢,我也開不了這口。”
南煙著急的追問:“那您要什麼?”
姓馬的摸摸肥厚的雙下巴,奸邪的笑道。
“其實上次在帝王我還是很喜歡你的,雖然沒有頭髮,可是身體好。”
聽了這話,南煙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冰窖。
“你看你本來也是出來賣的,能夠救女兒也是物儘所用是不是?”
姓馬的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朝南煙走了過去。
南煙下意識的躲開,可是他又再度貼了上來。
“躲什麼呀?不想救女兒了嗎?”
一邊說著,那張滿是煙味的嘴就朝南煙親了過去。
南煙伸手推開他,躲得遠遠的。
“馬先生,我這樣的貨色配不上你,我覺得你還是要點兒錢來的更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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