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對她都很敬重。
“芳姨,南煙怎麼樣了?”
“你還提那個女人,她都把小凡差點兒害死了,現在那孩子還在重症監護室受罪,你怎麼能這麼傷黃小姐的心呢?”
芳姨痛心疾首的責備著霍北冥。
霍北冥搖搖頭,看了黃芷晴一眼沉聲問她:“你真的相信南煙會害小凡嗎?你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她連隻小鳥都捨不得傷害,怎麼會傷害一個孩子?”
霍北冥看著黃芷晴一字一句質問著,黃芷晴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心裡慌亂不已。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隻是哭。
什麼都不解釋,隻是哭。
因為哭,可以掩飾她的心虛和慌亂。
她哭的傷心欲絕,芳姨都看不下去了,痛心斥責霍北冥。
“你衝她發什麼脾氣,又不是她說是南煙乾的,是小凡的保姆親眼看見的,凡舍的保鏢也都證實了,小凡的確和南煙發生過沖突。你别忘了南煙做過五年的牢,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先生,你就是心太軟,這輩子吃虧都吃虧在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上面。那個女人她不值得。”
芳姨苦口婆心的說著,把黃芷晴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黃芷晴暗暗欣喜,蘇雅茹派芳姨來照顧霍北冥也是别有用心的。
她不知道蘇雅茹為什麼要幫她,但是她知道蘇雅茹比她更恨南煙。
更想讓南煙死。
霍北冥憤憤的瞪著芳姨,眼中全是心痛。
做了五年牢,就活該被冤枉嗎?
做了五年牢,成了南煙一輩子洗不清的汙點了嗎?
他心口痛,好像一把刀生生插了進去。
如果換做别人,他早就把人趕出去,永遠不能呆在霍家了。
可是,對芳姨,霍北冥總是留著情面。
“芳姨,我沒事了,你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還有,從今往後,我不想聽到任何人在說南煙一個不字。”
霍北冥冷著臉,一身戾氣。
芳姨不是看不出來霍北冥生氣了,也就隻有她敢這麼跟霍北冥說話了。
“我知道你嫌我煩,可是我說的話那都是為你好,你們大人怎麼鬨都好,可是你們可千萬不能拿孩子的命開玩笑。”
芳姨長歎了一口氣,無能為力的離開病房。
門口碰到了拿著鮮花過來看霍北冥的陸明城,芳姨那張蒼老的臉驚愕的盯著陸明城半天。
“靖,靖西少爺。”
陸明城朝芳姨笑了笑,低頭抽了一朵花送給芳姨笑道:“我不是靖西少爺,我叫陸明城。”
然後,推開病房門進去。
黃芷晴轉頭看向陸明城,看到那張和霍靖西一模一樣的臉時也驚呆了。
心跳的很快,全身迅速冰冷。
“你好,我叫陸明城,我沒把你嚇著吧?”
陸明城玩世不恭的開著玩笑,一副花花公子的派頭。
也抽了一朵黃玫瑰送給黃芷晴幽默風趣的笑道:“黃小姐這麼漂亮,霍兄真是豔福不淺。”
黃芷晴接著陸明城遞過來的花,手還是麻木的。
全然沒有從這種震驚中走出來。
“你,你......”
“霍兄,你看,我把你未婚妻給嚇著了。”
陸明城把花塞到霍北冥懷裡,幽默的調侃著。
“你出去一下,我和陸先生有話說。”
霍北冥冷聲吩咐著,態度冷硬。
黃芷晴心裡憤恨,她在霍北冥心裡就連芳姨的地位都不如。
她來不及想這些,攥了攥手心逃一樣離開病房,靠在外面的牆壁上深吸了好幾口氣。
陸明城,霍靖西。
這世上怎麼會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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