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這個太子當得可真真是心力交瘁。
……
二皇子封予峻若是知道封予嶙在感慨太子當得不易的話,隻怕會一口唾沫狠狠啐到封予嶙的臉上。
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既然覺得太子當得心力交瘁,那怎麼不讓他噹噹?他心甘情願為封予嶙分憂解難!
不過封予峻最近的日子是真舒坦,尤其是太子妃重病不起、甚至連太子都得告假親自照拂之後,封予峻那心情美的,是簡直都要蹦到雲彩眼兒裡了。
最好是太子妃能夠一命嗚呼,陳家那頭也沒有再能嫁過去頂替的了,這麼一來,東宮跟陳氏一門這關係就算是不疏遠也得疏遠了,沒了陳氏一門的支撐,太子還能蹦躂多久?
什麼?還有個皇後孃娘給太子撐腰?
可拉倒吧,皇後那個黃臉婆也病得下不來床好不好,再說了,萬歲爺現在最寵的可是他的孃親皇貴妃,連六宮之權都交到皇貴妃的手裡了,皇後都自身難保了,又憑什麼去保太子?
二皇子覺得自己孃親當年錯失的皇後寶座,如今就近在咫尺,而自己一直渴望的太子位分也是近在眼前,二皇子的心情能不好嗎?
要不是廖朝暉一再囑咐他不許得意忘形,二皇子必定是要好好兒慶祝一番的,不過雖然不能張揚痛快,但是他卻也不是沒有樂子,所以這兩天,除了上朝的時間,他就一直都耗在後院兒裡頭。
二皇子的後院兒從來都是不缺人的,不管是女的、男的還是半男不女的,這些都是應有儘有,隻不過不為外人道便就是了,二皇子的癖好,在别人看來這很不可思議,但是對二皇子來說卻隻是稀鬆平常,他是皇子,是鳳子龍孫,還有極大可能是未來的天子,這樣的高貴出身,註定他這一生可以為所欲為。
“殿下,您快别這樣了,奴家不行了……哎呀!殿下!”
“你這小浪蹄子,近來是沒整治你是不是?瞧你這一身的浪勁兒!”二皇子一聲浪笑,伸手捏住了要往床下跑的女人的腳踝,一把將人扯了回來,在那女人尖細的叫聲中,二皇子的興致越發昂揚,“今兒非把你們這一個個小浪蹄子都給收拾利索!”
“殿下!奴家害怕!殿下……啊!”
“怕?就是得讓你怕!”
“殿下,别光顧著收拾嬌姐,也收拾收拾奴家啊!”
“那還不快把屁股撅好?!”
……
紗幔輕揚,巨大的雕花床上,橫七豎八糾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荒唐無比。
阿四進來的時候,耳朵裡都灌滿了這些淫詞浪語,隻是他面上卻連一絲變化都沒有,即便他親眼瞧見那荒唐無比的場景,他也是面不改色。
早就習慣了,這些年來,這樣的場景隨時都會上演,這是二皇子最熱衷的事兒了,再荒唐,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就連很多時候,二皇子玩兒得很了,手底下鬨出幾條性命,他也習慣了,他能夠熟練地處理屍體,保證做到人不知鬼不曉。
這程子,二皇子眼瞧著人是上進了,也是正常了,倒是憋了很長時間,可是啊,畢竟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這不又荒唐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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