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沒給包太多,要不然周子徽拿著太紮眼,也就各種口味隻包了兩個,周子徽沉默地接了過來,跟小順道了聲謝,然後拎著包袱走了。
……
馬車上,周子徽從懷裡掏出那一包糕點,挑著圓鼓鼓的小糕點送進了嘴裡,頓時空腔中就充斥著濃濃的乳香……
原來,她愛吃這種小孩子才喜歡的糕點啊。
周子徽一邊吃著那過分甜膩、乳香肆意的糕點,一邊搖搖頭笑了,其實想來也是理解,李潤珠也不過就是個半大孩子,而且還是一國公主,自然是被寵著長大的,心態難免比尋常姑娘更小一些,也更嬌氣一些,可是從今往後,這個嬌滴滴的公主隻能被迫成長起來了。
想到這裡,周子徽心裡又忍不住有些訥訥的疼來,他默默地歎了口氣兒,又把糕點包好,重新塞進了懷裡。
……
穆府。
錢二的動作很快,拿了穆葭的手信去了懷仁堂找羅植,趕著晌午就回來了。
“小姐,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朵兒找的、那個叫陸之遊的郎中,原是懷仁堂的一位坐堂郎中,那人醫術平平,剛到懷仁堂的時候,人還算老實,但是沒過多久,就開始露出了馬腳來。”
“平時那陸之遊瞧著挺正經的,但是暗地裡卻淨做些子亂七八糟的藥來,專門供給京師的幾個勾欄院,還有一些世家大戶,反正都是些旁門左道,不得見光的勾當。”
“不久之前,那陸之遊忽然就提出要離開京師,說是家中老母病重,他這個獨生子要回鄉照顧老母,然後就辭了懷仁堂的差事,從此之後,人就再沒出現過了。”
穆葭聽完錢二稟報,然後挑著重點道:“陸之遊暗中行著旁門左道、不得見光的勾當,這就是他區别於正常郎中的地方,而朵兒找的其他的兩個郎中,應該跟他一樣,都在暗地裡做一些亂七八糟的藥。”
錢二點頭道:“肯定是這樣,所以……朵兒這是想找他們去買什麼見不得光的藥來著?”
“不然呢?”穆葭緩聲道,“什麼藥是裴煥那裡調製不出來的?又是那許多藥堂沒有的?非得去找這幾個旁門左道的郎中?自然是奔著他們手裡那起子亂七八糟的藥了。”
錢二蹙眉道:“可是朵兒買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做什麼?”
“不是她買,應該是我那二妹妹要買,”穆葭淡淡道,“那種藥的價格應該不菲,不是朵兒那點子月錢能夠承擔得起的,而且沒有二妹妹點頭,朵兒能一天幾趟地朝外跑?”
錢二沉思片刻,然後蹙眉道:“大小姐,二小姐這怕是憋著了什麼壞心,要對誰下手呢!”
“肯定是這樣!要不然她們這麼費勁買這些子亂七八糟的藥做什麼?她這是分明是存著歹心呢!”碧喬皺著眉道,一邊去問穆葭,“小姐,您覺得二小姐這藥是給誰買的?是不是給二姨娘買的?二姨娘醒來之後,可是就對二夫人喊打喊殺的,你說二小姐是不是護母心切,想著先下手為強,趁著二姨娘如今的身子還沒好利索,直接對人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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