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小姐的話,周子徽並不是來給自己抓藥的,而是過來抓……女子用的藥。”說到這個,羅植也倍感納悶兒。
“女子用的藥?什麼藥?”穆葭一怔,顯然也是沒想到,周子徽並未娶妻,四皇子也還沒有,所以周子徽到底在為哪個女子抓藥?難不成周子徽私底下有相好的?
羅植有點兒尷尬地道:“是……是緩解月信腹痛的湯藥。”
穆葭點點頭,心中暗道,看來周子徽對這個女子還挺上心,要不然一個堂堂大男人也不會親自過來抓這種藥。
這人到底是誰呢?上輩子沒聽說過周子徽娶妻啊。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穆葭隻能暫且把這事兒拋在腦後,然後又想起了正事來,當下交代羅植道:“剛才我在京郊官道上越到一群攔道兒之人,他們蒙著面,有意掩飾身份,我猜應該是二皇子的人,但是卻也不能確定,人我已經給打發了,隻是難保沒有下次,你轉告王爺一聲,讓他幫著查查這背後主使到底是誰,到底是奔著我來的,還是奔著成梁去的。”
羅植聞言,既驚且怒:“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大天白日地公然攔大小姐的道兒?而且還在京郊的官道兒上?!這是不要命了嗎?!”
穆葭冷聲道:“所以人家來者不善,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讓王爺多盯著點兒二皇子府……”
說到這裡,穆葭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事兒我總覺得有些蹊蹺,這個時候,有廖府盯著,按說二皇子不該如此衝動,說不定還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大小姐的意思是……太子?”
“有這個可能,”穆葭點點頭,腦子裡想著周子徽那張平靜的臉,又道,“說起來四皇子近來好像格外低調。”
羅植遲疑著問:“大小姐也懷疑四皇子?”
“不管是誰,先讓王爺都盯著點兒吧,行了,我先走了,”穆葭道,一邊起身跟羅植告辭,“對了,你近來給王爺擬個進補的方子,正是春寒料峭換季時,可别再生病了。”
因為舊傷的緣故,封予山的身子一直不能算好,這也一直是穆葭的心頭病,總擔心封予山又要舊傷複發,又要病得死去活來。
羅植忙不迭連連應聲:“是,請大小姐放心,屬下一定辦好。”
……
周子徽的藥到底是為誰買的呢?這話還得從今兒一早說起。
四皇子封予峋之前交代過周子徽,讓他過去提醒一下潤珠公主安分守己,周子徽其實覺得潤珠公主已經比初來乍到懂事兒了不好,而且還是個能進去話的,並沒有公主的驕矜做派,是願意為四皇子打算的,可是封予峋對潤珠公主明顯十分苛刻。
當然這也能理解,畢竟潤珠公主的到來,對於封予峋而言幾乎就是滅頂之災,封予峋不能怪萬歲爺,也不能怨芳貴妃,可不得把怨氣都撒在潤珠公主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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