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該反擊了?
那是自然,吃了這麼大的虧,要是一味兒縮著脖子不敢還擊,難不成他封予山是屬縮脖兒烏龜的?
隻不過,既然要還擊,那就得還擊得漂亮,不能再給那瘋女人留下任何開脫的機會,務必一矢中的。
封予山沒有回答鄒令的問題,倒是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又慢條斯理地攏起了茶來,鄒令看的都著急了,不過尋思著自家主子這兩天陰晴不定的,他是不敢招惹的,沒得又得去苦哈哈地買狗不理,所以鄒令也難得機靈了這麼一回,老老實實地候在一旁沒吱聲。
封予山抿了口茶,這才緩聲開口,問道:“羅植的傷已經不要緊了吧?”
鄒令聞言,頓時一怔,頓了頓,他撓了撓頭,打量著封予山的臉,然後有些不確定地道:“主子若是關心的話,那要不……屬下這就派人去瞅一瞅?去瞅瞅他……到底恢複得如何了?”
羅植的傷要不要緊?
羅植那小子壓根兒就沒受傷啊!這幾天也不過就是一味兒躺在酒樓裡頭裝可憐、扮魚餌罷了。
這還是主子的吩咐呢,所以他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的嗎?怎麼這時候還明知故問起來了?
封予山抿了一口茶,又慢悠悠地問道:“這段時間,尹大人可有前去探病嗎?”
鄒令聞言,果斷地點點頭:“回主子的話,尹大人一次都沒有去探望過羅植,尹大人自從那日匆匆入宮面見皇後孃娘之後,甚至都沒怎麼再離開過家,也不知道一味兒窩在家裡頭是要乾嘛。”
封予山聞言,輕輕搖頭,一臉的不讚同:“尹大人這就不夠意思了,從前對咱們羅植可是一千一萬個滿意,都恨不得這就昭告天下,羅植是他們尹府的姑爺呢,如今懷仁堂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羅植又受了這麼重的上,尹大人這個準嶽父泰山卻一味兒裝聾作啞,像個什麼話呢?嘖嘖。”
鄒令打量著自家主子的表情,滿腦袋都是問號,他家主子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很快鄒令就明白了。
羅植為什麼要一味兒窩在酒樓裡頭裝病?還不是為了做餌、為了麻痹真正的幕後真凶?如今這幕後真凶的身份已然明確了,不過聽著封予山的意思,是還嫌不夠呢,非得一舉摁死那個母夜叉不可,半點兒翻身的機會都不給,所以羅植這個餌,是又能派上用場了。
想明白了之後,鄒令忙不迭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那尹大人也忒不地道了,這哪兒是要招羅植做女婿的態度?不過有道是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嶽父不搭理,那女婿就得死皮賴臉點兒唄,嘿嘿,羅植那小子原本就是個臉皮厚過城牆的,這事兒一準難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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