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這麼掛念做什麼,真是黏人得要死,真是受不了……”
嘖,這還傲嬌上了。
鄒令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心中瘋狂吐槽,您老人家也就隻敢在我面前這麼說,您要是真有膽量,去大小姐面前說啊,看你腿不軟聲不顫汗不流?
真是嗬嗬。
封予山聽不見來自自家屬下的瘋狂吐槽,心情頗佳地喝著茶,半晌放下茶杯,問鄒令道:“大公子的意思是郭見山已經想清楚了?”
鄒令聞言,頓時停下了腹誹,又恢複了一臉的嚴肅,一本正經跟封予山道:“回主子的話,今兒一早大公子那邊就遞了話兒過來,說是京師府尹郭見山已經想通了,請主子放心。”
封予山聞言,那叫一個舒坦窩心,能不放心嗎?這可是他家大舅子親自幫他辦成的事兒啊,他對誰不放心,那對大舅子還能不放心?
自是一千一萬個放心啊!
封予山臉上帶著笑,慢條斯理地攏著茶,正想著怎麼答謝自家大舅子呢,瞅著大舅子似乎對汗血寶馬異常喜愛,要不讓周千山想法子再給尋摸幾匹過來?或者乾脆直接給他家大舅子蓋一座馬場得了?
對,就蓋一座馬場,什麼汗血寶馬烏騅馬的,有了這馬場在,還不是相送幾匹送幾匹,要不然還不得一股腦兒朝京郊的那座别院裡頭塞?
那套小院兒,封予山本來就是特别喜愛,這才送給葭葭的,私心想著日後三不五時跟他家葭葭去小住一段來著,遠離京師喧鬨,來個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豈不美哉?哪裡就想聽馬嘶聞馬臭了?
更加不想沒有眼力見兒的大舅子一直杵在兩人中間好不好!
對,送馬場!必須送馬場!
封予山打定主意,正想著吩咐鄒令尋摸合適蓋馬場的地方,結果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封予山跟鄒令同時都眉頭微蹙,坐直了身子。
那腳步聲一聽,就知道來著畢竟十分緊張著急,不用說,肯定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兒了。
果然,一個侍衛急匆匆進來,一臉著急,一開口,讓封予山跟鄒令都是大吃一驚——
“啟稟主子,就在剛剛,懷仁堂忽然走水!”
“什麼?!”鄒令比封予山還震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怎麼可能?!”
是啊,懷仁堂那地方怎麼可能走水?
那地方可不是尋常的藥堂,裡面的人手幾乎都是安郡王府的人,就連周圍一些酒樓茶館什麼的,也有不少是安郡王府的暗中勢力,畢竟懷仁堂是安郡王府收集情報資訊的重要場所,懷仁堂的安穩至關重要,是斷斷不能出一點兒岔子的,所以那麼嚴密把手的一個地方,竟然會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走水?
這肯定不會是個意外!
肯定有人故意為之!
會是誰?難道懷仁堂的秘密已經被人察覺了?現在對懷仁堂下手,是為了敲山震虎,還隻是在試探安郡王府的反應?
一時間,封予山的腦中閃過許多可能,面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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