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滿是憂愁。
李子健約她在家裡一起畫肖像,孫熙恬冷著臉,沒有一點笑容,就好像一朵枯萎的花朵。
但李子健卻把她畫的笑靨如花,最後還說一句:我喜歡你笑的樣子。人生總有很多選擇,不管選擇什麼道路,都要微笑的進行下去。
或許是這句話,牽動了孫熙恬的內心。
之後二人一起看電影,一起畫畫,美術係時常會畫人體畫像,李子健和孫熙恬從穿衣服的畫像,畫到不穿衣服的畫像,在美術係學生的眼中,身體的美是不受衣服的製約的。
在一次“坦誠相見”的繪畫中,二人終於衝突了最後的枷鎖,擁抱在了一起。
就好像乾柴進了火堆,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的心也慢慢的走到了一起。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李子健說要和孫熙恬結婚,一起去他的城市發展,開了一個畫畫工作室,生兩個孩子,過幸福的生活。
但那個時候孫熙恬的父親病危,幫派內關係錯綜複雜,暗流湧動,她不回去的話,家族就會覆滅,爺爺和父親打拚一輩子的產業會付之一炬,自己也說不定會被做掉。
分手那天,孫熙恬哭著說是自己對不起李子健,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李子健求她不要分手,但孫熙恬也沒有辦法,最後隻說了一句——我欠你的,日後你可以找我還,不管要我做什麼事情,我都會答應你的,哪怕是讓我殺人。
李子健最後也沒有走上美術的道路,而是去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
李子健在武隆市上班,距離海虹市100多公裡,他經常來海虹市出差,梅子在武隆市有房地產投資的業務,李子健就這麼和梅子認識的。
出差到海虹市的時候,經常會去梅子的會所喝一杯,有一次喝多了,就把自己的戀愛故事說了一遍,他已經離過婚了,日子過的並不好。
梅子牽線讓李子健和陸南橋見面。
會所內。
梅子笑著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子健你隻要說服紫衫做掉那個小鬼,那麼陸老闆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陸老闆你說呢?”
“子健兄弟,隻要你幫了我這個忙,你就到我公司上班,銷售部經理的位置空著,除此外,我給你一套120平的房子,一輛進口奧迪,怎麼樣?”
李子健蹙著眉心,心裡很是猶豫,這可是借刀殺人呀。
見李子健猶豫,梅子笑嘻嘻的說道:“又不是叫你去殺人,你慌什麼,再說了紫衫這個等級的大佬手上沾的血不會少的,說不定都已經殺過好幾個人了,再說了,你現在單身,趁著這次機會,也可以和紫衫破鏡重圓呀。”
李子健喝了一口酒,說道:“這件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對不起了。”
就在李子健起身要走的時候,梅子悠悠地說道:“怪不得你成不了大事,機會擺在眼前,自己抓不住,哎,人呀,不狠一點,又怎麼能發家致富呢,那些所謂的人上人,你以為都是靠努力得來的嗎?社會凶險,人心險惡,你還是太嫩了。”
李子健被激到了,他離婚後,日子過的一天不如一天,每天跑銷售,累死累活一個月也就幾千,至今還買不起車子房子。
“梅姐,你說的對,陸老闆,你要說話算數。”
陸南橋笑著說道:“我陸南橋說的話,就是發出去的子彈,絕對不會收回和反悔的。”
“好!”
大學的時候,用的都是傳呼機,梅子通過道上的關係,搞來了孫熙恬的手機號碼。
翌日,李子健就打電話給了孫熙恬。
“哪位?”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子健情緒激動,開不了口。
“媽的,說話呀,你哪個?”孫熙恬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孫熙恬,說話已經變得粗魯。
“是我。”
隻兩個字,孫熙恬就震住了,“子健!”
“嗯,是我。”
眼淚不知道為何落了下來,孫熙恬的第一次是給的李子健,也隻和這個男人發生過關係。
李子健約了孫熙恬在酒店房間見面。
孫熙恬答應了,去的時候,還精心穿了一套白色的雙排扣大衣,下面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一雙長筒靴,還把大波浪也拉直了。
她不想以混混的樣子出現在李子健面前。
到了房間,二人起先很是舉措,問候了對方之後,就開始回憶當初的戀愛。
說著說著,二人就靠近了。
李子健離婚3年了,生活寂寞,缺女人的溫柔,孫熙恬畢業後就混在男人堆裡,除了上次親吻林不凡外,都沒有和男人發生過任何親密舉動。
他們互相“安慰”著,真是野火燒不儘,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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