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客套了許久，就是喝酒吹牛逼。

關山也不懂市場商業上的事情，就隨便敷衍，說凡人科技看好科瑞科技，說想深入瞭解，然後進一步商討投資的事宜。

過了兩個小時，賁海等人也喝的面色紅光，趁著酒勁就拉著關山說帶他參觀一下自己的工廠。

目前科瑞公司生產的還是低端的機械臂，主要用在機床切割上的一種機器設備，利潤還很低，在電子數控上，已經和幾家國內的冶煉廠簽訂了合同，生產CO係列的軟件，幫助冶煉廠安全流水作業。

顯然這些都不怎麼賺錢。

工廠在寶龍市的開發區，面積不大，就兩個廠區，後邊是員工宿舍。

目前科瑞公司有200多號廠內員工，有十幾個工程師。

賁海帶著關山一路參觀，一路滔滔不絕的講著設計理念，科技生產力等很多關山都聽不懂的術語。

關山看了一圈工廠後，覺得自己是應該弄錯了，賁海不像是違法商人，更不會圈禁熊成幫其設計研發。

就在準備攤牌詢問熊成的時候，賁海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原本還是眉飛色舞的表情，在看到來電顯示後，立馬露出了警惕的神情，眉毛和眼珠子微微撇了一眼關山，雖然不明顯，但以關山的捕捉能力，立馬發覺異樣。

“關總，我接個電話，郭副總你來招待一下關總。”說話間就走到了廠區外面。

這讓關山心裡嘀咕了起來。

下午4點，關山和袁潔就離開了廠區。

回到了賓館後，關山就立馬給盧靜打了電話，讓盧靜黑了賁海的手機，看看下午來電的是誰。

盧靜立馬讓戰略部的人行動起來。

以凡人科技戰略部的實力，要黑一個電話號碼，是很容易的好事情。

大約一小時之後，盧靜就把賁海的手機給黑了，拉出了一連串的電話號碼，同時還有簡訊。

分析之後，發現一個3開頭的手機號碼經常出現，然後又黑了3這個號碼，但很意外，這個3電話，竟然隻給賁海打過電話，其餘沒有給任何人打過電話，而且沒有實名認證，也就是說這部電話是和賁海的聯絡的專用電話。

這個發現讓盧靜開始重新對賁海的調查。

“戰略部的人聽著，現在開始全面調查賁海，從人際關係上，財務上，銀行支出，手機通訊，方方面面的給我調查。”

盧靜下達命令之後，戰略部的精英就開始操作起來。

自從去年引進了最新的超級服務器和運算計算機後，黑當時的那種門戶網站、部門係統還是沒有問題的。

凡人科技在戰略部的投資就高達20多億，是凡人科技所有部門的總和。

和盧靜通完電話後，關山就要出門。

“關隊，那麼晚了，你要去哪裡？”袁潔問道。

“我要去賁海家裡一趟，在他的車裡放追蹤器。”

“我和你一起去。”袁潔躍躍欲試。

“你老實待在房間裡，哪也别去。”

關山換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戴著鴨舌帽，按照盧靜給的位置，來到了一處高檔小區，也沒廢什麼時間，就找到了賁海的奧迪A.

昨天從花都大酒店出來後，去工廠，就坐的這輛車。

很快關山就在車的底部安裝了追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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