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濤嚇得面色慘白,他膝蓋都抖起來了。
阿狗把背在身上的書包交到鄭海濤的手上,平靜的說道:“人家都讓你拿了,去吧。”
鄭海濤不敢相信,這明明就是威脅,哪裡是讓自己拿錢了,伸手就要被剁手呀。
“怎麼了?”阿狗明知故問,微笑著說道,“他們都那麼客氣讓咱們拿錢了,你怎麼還遲疑了?”
“……”鄭海濤額頭上的冷汗話落下來,心道:大哥你是真傻壓死假傻呀。
“你不拿我來。”阿狗把書包又拿了回來,然後走到酒桌邊上。
老鷹露出了殺機,手中的尖刀握的緊緊的,隻要阿狗伸手就剁下去。
然後他哪裡料得到阿狗的行動。
阿狗手沒有朝酒桌上的錢伸,而後一個反手扣住老鷹的腦袋,狠狠地將他的頭撞到了酒桌上,酒桌是玻璃做的,“狂吃”一下碎了個稀巴爛。
同時,阿狗的兄弟們已經出手了。
真正會打架的人,出手的時機都很準確。
當時打手們都盯著酒桌看,就等老鷹剁了阿狗的手,但下一秒阿狗的兄弟們就疾風暴雨般的進攻了。
雖然連同阿狗就隻有6人,而曾雄的手下有20多人,幾倍於他,但架不住阿狗等人猛呀。
他們可都是徐達團裡最能打架的老員工了。
走南闖北,跟著徐達打了很多場硬仗,還屢次幫助林不凡脫離險境。
經驗這方面,天差地别。
一根香菸的工夫,打手們全部躺下,一個個滿地找牙,血流一地。
這還算留手了,不然早就廢了他們。
至於老鷹,那真是不堪一擊,外強中乾,撞擊之後就直接暈過去了。
曾雄看傻了,戰戰兢兢,緊緊貼著沙發。
收拾了手下後,阿狗一把抓住白冰的頭髮扯到地上,“你個賤女人。”
白冰嚇傻了,眼淚流下,“海濤救命呀,别殺我。”
鄭海濤還在懵逼中,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啪啪!”
兩個巴掌打得白冰嘴角流血,頭都撞到了牆壁上,白冰蜷縮到了牆角,抱臂顫抖,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各位大哥,錢你們拿走,這事情就到底為此吧。”曾雄服軟。
“擦,你個傻缺玩意!”阿狗抓過曾雄的腦袋就是一個頭擊。
曾雄額頭出血,更加慌張了。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打開了。
徐達來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貼身小弟。
看到徐達出現,阿狗等人立馬畢恭畢敬,“大哥,事情處理好了。”
“呦嗬,這不是曾老闆嘛,真是大水衝到龍王廟了呀。”徐達揶揄著。
在杭城這個圈子裡,開夜總會的老闆,基本都認識。
曾雄自然也認得杭城最牛逼的混子徐達,頓時他頭皮炸了,他充其量就是這一片有名的社會人,跟徐達比起來那就是鬣狗和獅子王的區别,徐達要弄死他有一萬種辦法。
曾雄知道徐達的手段,知道撞鐵板上了,心裡那個恨呀,這白冰把自己害慘了。
他急忙跑到徐達面前跪了下去,“徐老大,我真不知道鄭海濤是你朋友呀,要是知道的話借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傷害他呀,我願意給他200萬精神損失費,求你放過我。”
“嘖嘖嘖,曾老闆你那麼慌張乾什麼,我又沒有要弄你的意思,起來說話。”徐達將曾雄拉了起來。
10分鐘之後,徐達喝著威士忌,笑裡藏刀的說道:“我說的話你都明白了嗎?”
曾雄彎腰點頭:“明白了。”
“那就好!人我就帶走了。”
“是。”
阿狗拉住了白冰,白冰哭喊:“老公不要拋棄我呀,嗚嗚嗚……”
徐達給阿狗一個眼色,阿狗就把白冰給打暈了。
眾人退出去後,就剩下徐達和鄭海濤。
“鄭先生,你想怎麼報複這女人?”
“我不知道……”
“這樣吧,我也替你想好了,殺她呢,是違法犯罪,看過《老男孩》這本韓劇嗎?”
《老男孩》是韓劇,講的是一個男人被私人組織關押了十幾年。
“看過……你的意思是?”
“嗯,給你戴了17年的綠帽子,咱們就關押她17年,讓她嚐盡痛楚。如何?”
“好!”
於是乎,白冰被送到了“鐵海號”。
鐵海號常年飄揚在海上,裡面關押了很多“有罪”的人。
夜晚,白冰醒了過來,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低矮的連站起來都不能的空間裡面,這地方逼仄狹窄,如同狗籠子。
潮濕、腥臭撲鼻而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白冰喊著。
喊了半小時,她嗓子啞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穿著雨鞋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推著餐車,在給關押的人發放晚餐。
晚餐是餿掉的滿頭,和白菜幫子……
白冰要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忍受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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