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馬凡燕覺得奇怪,怎麼有水滴聲,她一把扯開左手邊的簾子。
常德凱有早上起來洗澡的習慣,此刻他站在浴缸裡,手上拿著淋浴噴頭,窘迫的看著馬凡燕。
馬凡燕先是一愣,然後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你個大變態,一大早就給我整這麼一出……”
“你,你,你别起來呀……”
馬凡燕提起褲子,隨手操起馬桶刷就打常德凱。
常德凱用手去擋,但下、面、就沒有遮擋了,尷尬的隻能被打,“你不要用這個打我呀,很臟的。”
“比起你肮臟的心,這馬桶刷就算乾淨的了,你個死變態,竟然看我撒尿,原來你前幾天對我好,都是鋪墊呀,在這裡等著我呢。”
“你講講道理好嗎,是我先在這裡洗澡的,然後你進來的。”
“那又怎麼樣?一切都是你故意設計好的,故意洗澡不鎖門,等著看我,你太變態了,你心機太重了,你簡直就是黑暗諸葛亮……”
“我一個人住習慣了,所以忘記鎖門了呀,不要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句錯就可以了嗎,我都被你看光了。”馬凡燕還是打他。
“不是有簾子嗎,我能看到啥,倒是你,你把我都看光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看的。”
“你講講道理呀!嗚嗚嗚……”
半小時後,常德凱乖乖地端著兩碗海鮮麪出來。
“吃早飯!”常德凱將其中一碗海鮮多的放在馬凡燕的面前。
馬凡燕撇嘴,看看常德凱的面,然後筷子快速的從常德凱的碗裡夾起一隻小章魚放在自己的碗裡。
常德凱笑了,“你這碗裡海鮮那麼多,還不夠你造的嗎?”
“不夠!”
“不夠的話,我這碗裡的都給你。”
馬凡燕伸手,但又打住了,“切,對我那麼好,是不是又在謀劃什麼陰謀?”
“我能有什麼陰謀呀。”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安什麼心。”
“相處那麼多天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了,我們認識才幾天呀。”馬凡燕嘟著小嘴巴說道。
常德凱很想說,你晚上穿個背心短褲睡覺,睡覺門也不關,我都沒有起歹念,這還不能證明我是好人嗎?
前幾天,馬凡燕的計劃是速戰速決,用美色征服常德凱,然後讓他帶自己去見他父母,如此,常德凱不就回去了,然後在讓他和母親冰釋前嫌,一切搞定。
所以才會故意睡覺開著門。
昨夜,馬凡燕還了一套蕾絲小吊帶,照舊沒有關門,等半夜的時候,她聽到腳步聲,是常德凱進了房間。
當時馬凡燕心想,這傢夥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要對我出手了。
想著他出手的時候,自己得象征性的掙紮一下,抵抗一下,然後再順從,這樣比較真實一點。
但想不到的是,常德凱是來幫她蓋毯子的,就算是夏天,晚上也會冷的。
蓋好毯子後,常德凱就出去了!
這讓馬凡燕一陣失落,但失落之後,卻是回味的感動,從來沒有哪個男的對自己那麼好,還那麼紳士。
想了一晚上,馬凡燕決定順其自然,又本色征服常德凱,另外,她也對常德凱產生了一點情愫,甚至幻想如果真的能成為常德凱的女朋友該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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