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徐達你的小弟全部在酒店,我早就派人盯著他們了,你現在是光桿司令。”鬼頭輕蔑的說道。
“是嘛?你小弟開的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對不對,一個胖一個矮。”
一聽這話鬼頭愣住了。
徐達既然知道有人監視他,為什麼沒有行動?
紫衫不管三七二十一,下了命令:“乾掉徐達和王大拿。”
王大拿火了,“媽的,紫衫,一直以來老子都讓你三分,你一個晚輩現在倒要翻天了,真當老子是稻草人嗎?你乾掉了我,我的兄弟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子山笑了,“你那些蝦兵蟹將就得了吧,乾掉你們之後,他們就是一盤散沙,一擊就破。”
“不用和他們廢話了,上!”鬼頭喊道。
幾十個小弟凶相畢露,朝徐達和王大拿砍去。
徐達側身躲開,王大拿拿起凳子格擋。
“哼,我看你們能堅持多久!”鬼頭冷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煙霧彈從玻璃窗扔了進來。
頓時濃煙滾滾,嗆的眾人劇烈的咳嗦。
關山等人戴著防毒面具衝了進來,趙天佑一把抓住徐達和王大拿將二人扔出了包廂。
其餘的隊員對付幾十個混子,混子被嗆的已經涕淚橫流,呼吸困難,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關山舉起氣步槍,三槍就把紫衫、趙子山、鬼頭打暈了。
之後和馬飛二人,拖著三大佬出了包廂。
三大佬被綁了手腳,蒙上了黑布套,封住了嘴巴,就跟死狗一樣被拖出了茶樓,扔進了SUV車廂內。
其餘隊員外加徐達和王大拿也全部撤出茶樓。
半小時之後,全部人員都進了貨船。
林不凡已經在貨船上等待了。
鬥獸場的鐵籠子裡,紫衫、趙子山、鬼頭的黑布套摘掉了,封嘴巴的膠帶也撕掉了。
徐達洗了一把臉後,坐到了林不凡的身邊,他給林不凡點燃了一根華子,“不凡,是要除掉他們三人嗎?”
林不凡搖搖頭說道:“除掉他們,不如收服他們。”
趙子山、紫衫、鬼頭驚訝無比,徐達竟然給一個小鬼點菸,當時徐達說他的上面還有一個老大,難不成是這小鬼?
林不凡站了起來,走到籠子面前,淡淡地說道:“我前幾天就在這籠子裡和藏獒廝殺,而關我進去的就是渾天龍,所以並不是徐達來海虹市搶地盤,隻是為了救我,原本我們也就沒有想要和你們爭奪地盤,這世界上的錢是賺不完的,你們那點酒吧、夜總會、賭場、桑拿房的生意我真的看不上,你們何必一定要趕我們離開海虹市呢?我們隻不過想有個據點而已。”
“小鬼,你是什麼來頭,報上名號。”鬼頭大聲嗬斥道。
林不凡冷冷地看著鬼頭,“何家貴,攛掇鴻門宴的人是你吧?我不喜歡你這種人。”
“哈哈哈,不喜歡老子的人多了,小鬼,别以為你抓了我們,就大獲全勝了,海虹市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告訴你,老子背後可是海峰集團。”
海峰集團在海虹市的實力能排進前三,主要經營海上貨運生意。
林不凡笑了,“這點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過是海峰集團董事長翟海峰的走狗而已,沒有翟海峰你也沒有今天。可惜了,翟海峰現在已經不要你了。”
盧靜早就把何家貴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何家貴之前不過是廟街上的混混,偶然的機會下結識了翟海峰。當時的海虹市紛爭不斷,特别是碼頭那一塊業務,特别的複雜,翟海峰覺得有必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就將何家貴抬了起來。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一來,翟海峰的生意已經上了軌道,何家貴的存在反而成為了累贅;二來,何家貴這幾年勢力強大起來,對翟海峰也沒有像以前那麼尊敬了,這讓翟海峰也十分不爽。
在行動之後,林不凡已經讓張旖旎和翟海峰打過招呼,讓他斷了何家貴這尾巴,好處是一起開發貨運碼頭,翟海峰沒有理由拒絕。
盛世集團在江南省也是赫赫有名的,規模至少是3個海峰集團。
翟海峰能和張旖旎牽上線,那是巴不得的事情。
“小鬼,你特麼别在這裡放屁,我和翟董的關係跟鐵板一般堅硬,要是他知道我被抓,你就完蛋了!”何家貴一直沒有亮過底牌,這次被抓,才亮出底牌,而紫衫、趙子山、王大拿並不知何家貴的背後是翟海峰。
“嗬嗬,是嘛?那我就翟海峰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哼,你能有翟海峰的電話號碼?真是滑稽。”何家貴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林不凡拿出手機,當著何家貴的面按下翟海峰的手機號碼。
何家貴看著林不凡一個個撥號,到最後冷汗冒了出來。
這小鬼真的知道翟董的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林不凡說道:“翟董,我是林不凡,張董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說過了,林少,一切按照你說的辦。”
何家貴大聲喊道:“翟董救救我,我是何家貴呀。”
“何家貴,我們的情誼就在這一刻結束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翟董,你不能這樣呀,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怎麼能放棄我呢?”
“你的確為我做了很多事,但你也從我這裡拿到了很多好處,我也為你解決過很多問題,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得罪徐達,徐達可是盛世集團的副董事長,你隻不過是個混混,這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何家貴,你好之為之吧。”說完翟海峰就掛斷了電話。
何家貴傻愣了,但旋即,他又叫囂道:“就算我和翟海峰沒了關係,那又怎麼樣,我手下幾百號兄弟呢,你要是敢動我,是不可能活著走出海虹市的。”
林不凡輕蔑的笑笑說道:“我不會動你的,但我會讓你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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