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的股份相當於2億多的現金。
張重八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的,隻是這一刀切的太痛了。
“好吧!”張重八咬牙同意了,眼下隻有這樣做,他的控製權才能保住,少了12%的股份,張家人手上還有28%的股份,還是第一大股東。
二人約定第二天,在輝煌簽約股份交割手續。
翌日,司徒楠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張重八的辦公室。
張秀月聽聞這件事情後,急吼吼地朝張重八的辦公室去。
剛推門進去就看到張重八要簽約股份交割手續。
“爸,不能簽。”張秀月焦急的喊了一聲。
張重八的筆掉落在地上。
司徒楠看到張秀月後,蹙眉道:“你特麼是誰?”
“我是張秀月,他的女兒,你個強盜,竟然趁火打劫,你特麼不要臉。”張秀月氣得撕心裂肺。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做生意要這樣爾虞我詐,大家和和氣氣賺錢不好嗎?
“原來是張重八的女兒。”司徒楠癡癡一笑,說道,“我可沒有趁火打劫,是你爸爸求我,我才來的。”
“你個混蛋,為什麼斷我們貨,你個奸商。”
“哈哈哈哈……”司徒楠大笑,“無奸不商,這話你難道沒有聽過嗎?”
張秀月氣的漲紅了臉,想到父親張重八這些天來的煎熬,憤慨的抓過桌子上的杯子朝司徒楠的身上潑了過去。
“你特麼……敢潑我?”司徒楠擦著臉,猙獰的喊道。
張重八急忙拉住張秀月:“秀月你冷靜一點。”
“爸,不能給他股份,這傢夥故意不給我們晶片,就是想要我們的股份,他是犯罪,是禽獸。”張秀月怒不可遏的嘶吼著。
這些天張秀月太憋屈了。
“張秀月你要是不下跪給我道歉的話,我弄垮你們公司。”司徒楠咆哮道。
“你做夢,我張秀月絕對不會向你下跪。”
“好,你特麼有種,等著吧,你肯定會向我下跪的。”
司徒楠憤怒的離開了。
張重八揚天哀歎,濁淚流了下來。
張秀月咬著牙,“爸,我是不是做錯了?”
張重八搖搖頭,“你沒錯,是爸沒用。”
司徒楠回去之後,就召開了記者招待會,明確告訴了記者將來不會再和輝煌合作,並且以張國安和張文思的欠債為油頭,痛斥張家人的無能和卑劣。
記者招待會結束之後,輝煌的股價跌停了。
翌日,張秀月讓張重八的司機開車帶自己去丹楓萬聯公司。
因為昨天自己的冒失行為,導致公司陷入困境,導致張重八的處境更加的為難。
司機將車停在了萬聯公司門口。
司機閭山跟在張重八身邊20多年了。
“大小姐,你真的要去嗎?”閭山凝重的問道,他知道張秀月進去,肯定會受辱。
張秀月咬咬牙,說道:“我……我隻能去呀。”
司徒楠的辦公室。
“張大小姐,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司徒楠明知故問道。
張秀月咬著唇,艱難的說道:“我來向你道歉。”
“道歉,你有什麼錯呀,為什麼要道歉呀?”司徒楠尖酸的說道。
“請你放過輝煌吧。”張秀月哀求道。
“想讓我放過你們,可以,但你總得有個態度吧?求人不是應該下跪嗎!”司徒楠奸惡的笑著。
其實就算張秀月下跪,司徒楠也不會再給輝煌供貨。
張秀月畢竟在生意場是個新手。
她咬咬牙,膝蓋慢慢地彎曲下去……
“哈哈哈哈……我早就說過了,你會向我下跪的,賤骨頭,非要我打你一下,你才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張秀月要跪下去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聲音一響,張秀月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接了電話。
那頭傳來趙學兵的聲音。
“請問是您是輝煌公司的張秀月副總裁嗎?”
“是我。”
“我是輪迴科技的總經理趙學兵,我看了電視,知道萬聯跟你們決裂了,你們現在是不是缺播放晶片?”
“是。”
“我可以給你供貨,等下我把我們廠的地址發到你手機上,你方便的話下午來我廠看看晶片。”
等趙學兵掛斷電話,張秀月還處在懵逼中。
公司有救了?
不是說國內就隻有三家公司能生產第二代播放晶片嗎?
“賤骨頭,還不跪?”司徒楠吼道。
張秀月一下子被點毛了,想也沒想,抓過茶幾上的杯子潑到了司徒楠的臉上:“跪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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