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婷婷說道:“爺爺,我和你一起去。”
梁婷婷將碎的翡翠歸攏了一下,和梁謙出發陳耳家。
陳耳這幾天臨摹著米芾的書法,不亦樂乎,三天就賺了一幅米芾的書法,賺大發了。
他哪裡知道自己的傳家寶已經破碎了。
下午點多,梁謙梁婷婷到了陳耳家。
陳家是中式别墅,迴廊假山、曲徑通幽,到了客廳,就看到了陳耳。
“梁兄,你果然守約,不,還提前了半小時。”陳耳笑著問道,“這一回可看夠了吧。”
“看夠了!”梁謙咬牙答道,心裡十分羞愧。
“呦,婷婷也來了呀,好幾年不見,都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陳耳讚美道。
梁婷婷知道爺爺開不了口,隻好自己來開口,“陳伯伯,對不起,我養的貓將您的‘觀音送子’打碎了,我和爺爺是來負荊請罪的。”
這話就好像地雷,直接將陳耳炸的一個後倒,癱坐在太師椅子上,“你說什麼?”
梁婷婷打開保險箱,裡面是破碎的觀音送子。
“我養的貓撲倒了您的傳家寶,要打要罵您衝著我來,都是我的錯。”梁婷婷低頭認錯。
看著破碎的觀音送子,陳耳撲了上去,嚎啕大哭,哭了一陣,開始咒罵:“梁謙,你個偽君子,你個混蛋,我好心把觀音送子借你看,你理應完璧歸趙,卻給我來了個玉石俱焚,你有什麼居心?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得賠償我。”
“陳兄,這件事是我錯,你開個價,哪怕傾家蕩產我都賠你。”梁謙羞愧的說道。
“我的要求就一個,你給我賠個一模一樣的回來!”
“……”梁謙語塞,這是不可能的,想要個一模一樣的,需要滿足兩點,一是需要一塊帝王綠的大料;二是需要一位堪比雲上山人的雕刻大師。
“陳伯伯,事情既然都發生了,一模一樣的肯定是沒有的,要不按照市場價賠您。”梁婷婷說道。
“你個小妮子,你閉嘴,市場價?雲上山人的傳世之作有價嗎?還有,我陳家缺錢嗎?”陳耳怒斥道,“其他不要說了,給我一個一模一樣的,不然我要你梁謙身敗名裂。”
梁謙在業界是有口皆碑的人物,他也最看重名聲,毀了名聲,就等於殺了他。
古玩這一行原本就是名聲最重要。
梁謙拱手作揖道歉,“陳兄,你寬限我幾日,我賠你一個觀音送子。”
“就算你能找到翡翠料,你還能讓雲上山人複活嗎?”
“……”
梁謙沉默。
一直僵持到深夜,陳耳切齒道:“我要一塊十倍於觀音送子的翡翠料,質地要和觀音送子的質地一樣,另外你梁謙的收藏品,仍有我挑選,且沒有數量限製。”
“陳伯伯,你這要求是不是過分了,十倍大於觀音送子的帝王綠翡翠,到哪裡去找?現在哪有那麼大的帝王綠翡翠原石。”梁婷婷抱怨道。
“那我不管!”陳耳甩手,說道,“是你們毀了我的傳家寶,我已經都妥協了。”
梁婷婷還想說什麼,被梁謙攔住了,“陳兄,謝謝你高抬貴手,我一定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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