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堂後,看到餘晨曦在拜佛,“佛主呀,請保佑朝陽電器,讓我們度過這個困難吧。”
林不凡笑了,說道:“求人不如求己!”
“呸呸呸,怎麼敢當著佛主的面說這個。”
“世上人千千萬,佛主哪有那麼多時間一一成全你們,走了,肚子餓了,我們下山去!”
餘晨曦站了起來,問道:“和馬靜談的怎麼樣了?”
“挺好!”
二人走到後山的索道處。
餘晨曦驚訝:“有索道,為什麼我們要爬山上來?”
林不凡笑說:“當然是為了虔誠呀,你不虔誠,事情怎麼能做好呢。”
餘晨曦氣呼呼地嘟嘴:“什麼都是你說的,這次要是不成功,你就下去當銷售員吧。”
“乾脆辭掉我得了。”林不凡笑嘻嘻的說道。
“你想的美,辭掉你,以後誰給我開車。”餘晨曦撇撇嘴,甜蜜蜜的說道。
坐索道下了山,就和餘晨曦一起回了廣元酒店。
回到酒店之後,林不凡就去了3034號房間,關山昨晚接到林不凡的指令之後,連夜趕來。
“辛苦你了!”林不凡拍拍關山的肩膀說道。
“我不辛苦,老闆您才辛苦了。”
隨後,林不凡就把接下去要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能做到嗎?”林不凡問道。
“老闆這點小事情我能做到,你儘管放心。”
“那好,就看你的了。”
晚上6點,林不凡和關山再上九雲山,索道下午5點就關閉了,所以這次還是爬階梯上去的。
到了山頂,林不凡氣喘籲籲,“看來,看來,我還需要多修煉呀。”
關山奉承道:“老闆你能一直跟著我已經不錯了。”
“你可真會說話!”林不凡笑笑。
妙居庵已經鐵大統領把門,關山直接翻牆而入,到了牆頭就伸手拉了林不凡上來。
此時天空還飄著小雨,山頂特别的冷,寒風捲起細雨打在二人的身上,山頂的竹林發出莎莎的聲音,好像在預示著什麼。
此時已經是6點40分了,天色黑沉沉的,但奇怪的是竟然有月色。
二人翻牆進入後,就直奔後廂房。
很快就到了早上的那個廂房內。
馬靜就住在這件廂房內。
廂房內有一盞昏暗的白熾燈亮著,馬靜跪拜在佛像前,後脊背在顫動著,似乎在哭泣。
“佛主呀,弟子實在受不了了,心裡太煎熬了,對不起了,弟子堅持不下去了……嗚嗚嗚……”馬靜抽泣著。
林不凡和關山在門外聽到了這淒慘的哭訴。
看來就是今天了。
林不凡給關山做了一個準備好的手勢。
關山點頭,然後順著柱子翻身到了房頂,廂房都是瓦房,關山靜悄悄的揭開一片瓦片觀察。
馬靜站了起來,拿出了一條繩子,然後懸掛於房梁上。
她站到了凳子上,然後一閉眼就給自己套上了。
馬靜打的是活結,脖子一旦套進去,活結就會死死的套住整個脖子,死結,人在掙紮的時候,能脫出來;活結是必死無疑了。
她開始顛簸,蹬腿,臉型也變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關山拿出了飛梭刀,嗖的一聲,飛梭刀劃過繩子,然後關山猛然一拉,飛梭刀又回到了手中。
飛梭刀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是鐵鏈,一部分是刀片。
“砰”的一聲,馬靜重重地落地。
“咳咳咳……”她劇烈的咳嗽、喘氣,總算這口氣是緩過來了,她慢慢地站起來,看著地上那很粗的繩子,她無法理解了。
這麼粗的繩子怎麼會斷呢?
她又抬頭觀望,關山早就把瓦片蓋上了。
環顧一圈,她把目標定格在佛像身上,“佛主,你不讓我死嗎?”
說完,馬靜覺得自己可笑,她雖然是出家人,但卻是無神論者,她之所以出家隻是避世和離開餘歡。
她再次將繩子做了一個活結,然後再次懸掛在房梁。
同樣的步驟,同樣的結果。
“咳咳咳咳……”馬靜好一頓喘,“這,這怎麼可能。”
她拿起繩子看了又看,環顧四周,甚至打開門去看,都沒有發現其他人。林不凡在她開門的時候早就躲了起來。
回到房間內,赫然發現牆壁上的對聯少了一聯,低頭一看,竟然在自己的腳下,這一聯寫到:般若緣生就還俗。
牆壁上的那一聯寫著:了卻無往遁空門。
“般若緣生就還俗……”馬靜驚愕的念道,“佛主,你是讓我還俗嗎?”
佛像寂靜無聲。
“佛主,我沒有緣生,我對餘歡隻有恨,要不是他,我兒子也不會死的,嗚嗚嗚……我不還俗。”
馬靜匍匐大哭。
而後她突然站起來,抽泣的說道:“我還就不信死不掉了。”
說完,她就朝門外衝,打開門,眼神定格在不遠處的假山上,這是要頭撞假山呀。
也是湊巧,就在她想要起跑的時候,天空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雷聲。
“轟!”的一聲!
馬靜直接跪下去了:“佛主,我不自殺了,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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