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大哥,這丫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來這裡的?”
陳平安端起面前的酒杯,十分隨意的對酒保問道。
“大概是在兩年半之前吧。”
“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小姑娘,我甚至不敢輕易給她酒喝。”
“但架不住這姑娘性態太過執拗,當然也也是因為這丫頭很有錢。”
“在那之後,基本上每隔一個星期她就會來一次,起初的時候他的酒量很差,但令人意外的是,她每一次來的酒量都會有所成長,始終給人一眾她來到這個酒吧為的就是鍛鍊酒量的感覺。”
“直到有一次酒吧舉行喝酒大賽,這姑娘一舉奪得了冠軍,這之後她來的次數就比較少了,從一個星期一次,變成了一個月一次,最後徹底變成了不定時。”
聽到陳平安的問題之後,酒保並未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給了對方。
“原來是這樣啊。”陳平安面色平靜的隨口迴應了一句,但他卻在酒保剛剛的話中注意到了一個讓他比較在意的事情。
‘故意來到這裡練習酒量。’
所以,這丫頭是為什麼要提升自己的酒量呢?
陳平安心中沒有答案。
看來隻能等她酒醒了之後再去問她了。
就在陳平安若有所思之時,城堡外面不遠處護城河的河邊。
錢玲慧隻身一人坐在一旁的長椅之上,用手掩面,身體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清風徐來,河面波光粼粼,錢玲慧秀髮搖擺,這一刻的她竟顯得那麼脆弱。
範無救則是靜靜地站在一個錢玲慧無法發現的地方觀察著對方。
“小妹妹,你是失戀了嗎?”
“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哭泣?”
突然,三位穿著花襯衫,還有大褲衩的F國年輕人出現在了錢玲慧的面前,三個人六隻眼睛不斷在錢列會的身上徘徊打量著,臉上也掛著略顯猥瑣的笑容。
“跟你們沒關係,請離我遠一點。”
錢玲慧抬起頭,擦乾了眼角的淚水,語氣淡漠的說道。
“别那麼冷漠,我們三個也是心疼妹妹啊。”其中一人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坐在了前領導的身旁。
“就是,妹妹你這麼年輕,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如果有的話,那就讓哥哥們幫助你解決一下。”
“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肯定會讓你快樂的。”另一人坐在了錢玲慧的右手邊,並主動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去觸碰錢玲慧的肩膀。
“我說過了,離我遠一點!”錢玲慧一巴掌將對方的手打開,隨後站了起來,面帶怒意道。
“小妹妹,不要這麼生氣嘛。”另一人出現在了錢玲慧的身後,擋住了錢玲慧的退路,“哥哥們都是好人,跟我們走吧我們肯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度過這一天。”
“不僅如此,我們會讓你快樂到忘記現在的一切煩惱。”另一人接過話茬,一臉猥瑣的附和道。
“滾開!”錢玲慧本就不是尋常怯懦的姑娘,她自然知道這人不懷好意,故而怒斥一聲。
“滾開是可以的,但是你能不能與我們一起滾。”
“當然了,我指的是滾床單。”
“不滾床單也是可以的,你選一個地方,甚至在這裡也不是不行!”
三個人的話越發露骨,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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