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爺爺您儘管動手!最好現在就動手!”
說話間,宮宴主動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功勞大的首長面前,示意對方現在就抽她。
“嘿!你難道以為我......”
宮老大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手舉了起來,但卻始終捨不得打下去。
“算了,老子我確實捨不得。”
無奈的歎息一聲之後宮老大還是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好,我們絕對不喝就是。”張開泰見狀十分肉體的答應了下來,“如果你知道我們兩個偷喝酒,你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這種行了吧?”
很顯然,這兩位老者已經被宮宴徹底拿捏了。
“一言為定。”宮宴嘿嘿一笑,“兩位爺爺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了。”
達成自己目的的宮宴不再逗留,隨後就轉身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
起床洗漱完畢,並吃完早飯的陳平安打算到外面走一走,看看北方的景色,於是他主動叫上了宮宴。
於是,陳平安、範無救、謝必安三人在宮宴的帶領下,去往張家附近的那條河。
北方的冬天除了有皚皚白雪之外,所有的河流都會結上一層十分結實的冰。
這冰面對於北方的孩子來說就是天然的遊樂場,尤其是在張家這樣接近於農村的地方更是如此。
北方的孩子每一個冬天幾乎都會在冰面之上度過。
步行了大概十幾分鐘之後,一行人抵達了已經結冰的河面。
二此時的冰面上有著十幾位成群結隊的孩子正在玩耍。
“北方的孩子實在是太幸福了。”看到眼前那些滿是歡聲笑語,活潑可愛的孩子們,謝必安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南方的孩子在北方人眼裡是更幸福的。”宮宴聞言笑著迴應道,“因為南方不像北方這般寒冷,所以北方的孩子不用忍受天寒地凍。”
“此言差矣,南方雖然比不上冷,但卻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幸福。”
“要知道,南方的冷可是深入骨髓的,準確的說是又潮濕又寒冷。”
謝必安雖然在北方已經居住了兩天,但他卻並不認同南方是溫暖。
“那你知道為什麼北方的寒冷沒有辦法深入骨髓嗎?”深知北方的寒冷有多麼刺骨的宮宴聞言反問了一句。
“怎麼講?”謝必安問道。
“因為北方的寒風能夠把你的血肉全都凍成冰塊兒,到了那個時候,你會失去所有的感覺。”宮宴淡淡的講述道。
“有這麼誇張嗎?”謝必安有些驚訝,也有些質疑。
“你現在把內力散了,然後再把外套脫了就知道了。”宮宴迴應道。
聽聞此言,謝必安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散去了用來禦寒的內力,並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就當他做完這一切的那一刻,刺骨的寒風宛如一把把刀子一般劃破了他的皮膚。
這種感覺,不僅僅是冷,其中還夾雜著痛。
尤其是暴露在外面的肌膚,更是充斥著被人抽打的感覺。
於是,謝必安毫不猶豫的再一次釋放內力,開始禦寒,並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做完這一切之後,謝必安不再嘴硬,轉頭看著宮宴說道。
“哈哈哈,每一個南方人在做出你那樣的舉動之後,都會得出與你現在相同的結論。”宮宴大笑著迴應道。
“跟我離開的事情跟宮大哥說了嗎?”陳平安一邊看著眼前的景象一邊問道。
“昨天晚上已經打好招呼了,他們同意了。”宮宴淡淡的迴應道。
“今天回去準備一下吧,下午我們差不多就要出發了。”陳平剛點了點頭,隨後叮囑道。
“這麼急著就要走嗎?”宮宴有些意外。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再者說現在病症已經找到了,隻要把病症解決,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所以,為了能夠更好的迎接之後的麻煩,我們要儘快行動。”
陳平安語氣低沉,略顯凝重的迴應道。
“師父,你為什麼要主動肩負這麼沉重的責任呢?”
感受到陳平安的壓力還有憂慮之後宮宴有些不解的問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