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午被他們灌的有些多,酒還未醒呢。”
寧王妃見狀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去去去,别在這兒礙眼。”
卓裕轉身要走,寧王卻叫住了他,看著他沉聲道:“别忘了你的身份!”卓裕皺了皺眉,丟下一句知道,便轉身離開了。
日落西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香怡在歸置行禮,薑婉隨意用了些飯,泡在浴桶中,心有些沉。
她與卓裕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化乾戈為玉帛,顯然不大可能。
昨兒個晚上,他被當成朝廷欽犯追殺,躲到了她的船上,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秘密。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必定不會說出口,但她的肚兜在他手中,這始終是個隱患,當想個法子拿回來才是!“想什麼這麼入神?難不成在想,該如何再殺我一次?!”卓裕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薑婉嚇了一跳,急忙回身看去,就見他站在身後牆角處,正靜靜地看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薑婉微微一愣,急忙將身子沉到水裡。
卓裕雙手環胸,面露譏諷:“有什麼可遮掩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僅看過,還把玩過。”
薑婉騰的一下紅了臉,看著他道:“你欲如何?”卓裕聞言冷笑一聲,上前一步來到木桶邊,俯下身來,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
其實在他靠近之時,薑婉便想環胸遮擋的。
然而,一想到他昨晚連中三次美人計的表現,她的肚兜又還在他手中,她便又改了主意。
他說的沒錯,看都看過,甚至把玩過,更親密的事情也做了,此刻再來矜持,已經毫無意義,倒不如,先將肚兜要回來再說!卓裕的目光從胸口轉回到她美豔的小臉上,面露譏諷:“你真的是毫無……”話未說完,兩條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帶著濕意與溫熱,纏上了他的肩頭。
薑婉緩緩從水裡抬起身,水漬沿著渾圓飽滿翹挺的酥胸,緩緩滑落。
卓裕喉結微動,從她的酥胸上移開目光,迎上了她的眼眸。
薑婉挺起胸膛,緩緩貼了上去,一手勾著他的頸項,一手輕輕撫上他俊美的臉。
她一點點靠近他,伸出小舌輕輕舔了舔紅唇,帶著幾分委屈低低道:“你怨我是麼?”卓裕的目光,在她水潤的紅唇上掠過,淡淡開口道:“難道不應該?”“自然不應該。”
薑婉嘟著紅唇,委屈巴巴的道:“你也不曾表露身份,人家以為你是薑洋大盜朝廷欽犯,你也知道我的處境,在那樣的情況下,你又是那樣的身份,我唯有那般做,才能自保。”
“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那般對你的。”
說著,她湊了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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