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跟我說,家裡來客人了,你讓你的這些親戚怎麼想我!”
初之心雙手捂著漲得通紅的臉,那叫一個社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這睡到日上三竿,蓬頭垢面的形象,怕是會被盛家這些親戚釘在恥辱架上,日夜用唾沫星子噴死?!
“他們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我隻要你舒服自在就好。”
盛霆燁摟著初之心的肩膀,無所謂的下樓,不卑不亢的朝眾人打招呼:“各位叔伯姨姑們好,我和心心起晚了,還請你們見諒。”
盛霆燁在盛家的地位和權力,僅次於盛老爺子,所以他一開口,自帶一種君臨天下的威嚴,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隻是,他一低頭,又是春風細雨般的無限溫柔,語氣寵溺的跟懷中的人兒道:“來,别害羞了,給長輩們打個招呼。”
初之心難為情歸難為情,多少也要給盛霆燁幾分面子,硬著頭皮和眾人寒暄。
七大姑八大姨們忌憚盛霆燁,剛剛還吐槽得熱火朝天,現在卻一個屁也不敢放。
唯獨唐心蘭,一直憋著氣,誰也不怵。
“哎呀,侄媳婦,好久不見啊,我算算啊......都快四年了呢!”
她像個笑面虎一樣,拉著初之心的手,笑道:“想當年你被霆燁掃地出門,大家都拍手叫好,唯獨我這個人心腸軟,覺得你老可憐了......”
“唐心蘭,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蘇詠琴冷冷打斷她,就差沒衝過去撕爛她的嘴了。
現場的氛圍,有些尷尬,除了盛霆燁一家人,其餘的多是看戲的。
初之心倒是不以為意,似笑非笑道:“沒事兒,我不記仇。”
唐心蘭更來勁了,話則說得更難聽。
“乖侄媳,我剛還和你婆婆說呢,我給你準備了個特殊禮物,你戴戴看合不合適......”
她將盒子裡的金鎖拿出來,塞進初之心的手裡,“這個啊,叫貞潔鎖,你這幾年一個女人家要養活兩個孩子,肯定不容易,中途為了生存,難免會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我就聽到外面有胡說八道的,說你這孩子,根本不是霆燁的,而是白家六爺的,因為白家有這龍鳳胎的基因。”
“來,二嬸給你戴上,這就算你給霆燁和盛家表忠心了!”
無疑,這是赤條條的羞辱,根本不給初之心半分尊重。
眾人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畢竟以前盛家從上到下,乃至傭人欺負羞辱初之心,那都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
“我看這就不必了。”
盛霆燁冷著臉,渾身透著寒冰一樣凜冽氣息,雙眸冷銳的注視著唐心蘭。
唐心蘭被盛霆燁的眼神看得發虛,“大侄子,怎......怎麼了呢,嬸兒這可是為你好!”
“這東西,適合阿祁,以免他玩弄女人太多,遭了報應,斷子絕孫!”
盛霆燁一字一句,面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嘩然,就連初之心也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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