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用錢買到的,都是無意義的東西。”他插過一句話來。
安琪噎了下,你最不缺的就是錢,當然這樣想了。
金錢得到滿足的時候,才會去追求精神的享受。
“不缺錢的人當然這樣想了,對於缺錢的普通人來說,錢比命都重要,重金買到的才是最好的,越貴他們就越珍惜,越廉價就越不在乎。”
“庸俗。”陸珺彥露出一點鄙夷之色。
陸巧微微一驚,這個保鏢說話的語氣好像四哥呀,連聲音也很像。
他該不會是安琪選來當四哥替代品的吧?
安琪心裡應該還是挺喜歡四哥的,不然早就跟夏遠交往了,也不會一直單身到現在。
可惜,四哥花心風流,又要娶柳依依了,這會她是徹底被傷到了。
“其實四哥雖然特别帥,特别優秀,但性格善變,沒法專一,並不適合做丈夫,隻適合做情人,跟大伯父一樣。你就讓他成為永遠的過去式吧,以後找個真正適合做丈夫的男人,比如我三哥,還有夏遠。”
陸珺彥頓時感覺被一支暗箭冷不防的射中了背心窩,頭頂天雷滾滾,眼前一排排黑烏鴉呱呱飛過。
這個丫頭,不幫他說話就算了,怎麼還在背後捅刀子呢?
以後改名叫陸小刀得了!
安琪暗中飄了他一眼,不用猜都知道,某人心裡正吐血,忍耐力在不斷的突破極限。若不是不能暴露身份,他多半已經把陸巧擰起來扔出去了。
她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雞尾酒,“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在三十歲之前我都不會考慮再婚的問題了,要是覺得寂寞了,就找個帥哥談談戀愛好了。”
空氣中傳來了哢噠一聲,是某人手指關節快被捏碎的聲音。
陸珺彥的內傷已經達到了重傷級别,這兩人要是再捅一刀子,他肯定就要一口淤血噴出來了。
安琪懂得適可而止,陸少爺脾氣不好,要是再惹他的話,今天晚上她就淒淒慘慘慼戚了。
她抿了下唇,把目光轉向坐在陸巧旁邊的美芽,轉移了話題。
“美芽之前交過男朋友嗎?”
美芽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在澳洲上學的時候交往過一個,不過很快就分手了。國外的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海綿體動物,時刻都想著打炮。我跟巧巧一樣,隻愛玩柏拉圖。”
安琪聳了聳肩,“哪裡的男人都一樣,真正能剋製慾望的男人是鳳毛麟角。”
美芽咧嘴一笑,“我愛豆就是一個,潔身自好,全身充滿正能量。”
安琪沉聲道:“我們家安然以事業為重,自然不會隨便談戀愛,更不會做出格的事。你可以安心粉她,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塌房。”
陸珺彥在旁邊腹誹,他才是真正的潔身自好,比純淨水還純潔,可是這個豌豆射手根本就不相信,看他的時候帶上了黑濾鏡。
陸巧吃了一塊水果,問道:“美芽,你同父異母的弟弟怎麼樣了,做了腎移植手術沒有?”
美芽撇撇嘴,“還沒呢,他那個膽小怕死的舅舅死活不肯捐腎,欠了宮磊的錢還不了,被法院列入了失信名單,一家子躲去了鄉下。王蘭的幾個姐夫沒了工作,也跟到了鄉下,逼他去捐腎。家裡成天都是雞飛狗跳,吵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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