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拍了拍他的肩,“小然,你說得對。”
大伯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嘲笑他們家曉科呢。
“我們安家人丁單薄,你們這一代就三個孩子,曉科是你們唯一的堂哥,就算他再不好,你們也應該多幫幫他。”
安然低哼一聲:“大伯媽,你說這話也未免太沒良心了吧?你們家的房貸,我姐替你們還了,她還給珠珠貝貝請了三個保姆,她們上貴族幼兒園的學費也是我姐出的。堂哥是孩子的親爹,你是孩子的親奶奶,給過一分撫養費嗎?”
大伯媽瞪了他一眼,“你堂哥沒工作,我們一家三口就靠退休金生活,哪來的錢呀?”
安然道:“我姐給他找了那麼多工作,他都不去,成天就知道在外面吃喝玩樂。”
大伯媽說不過他,隻能撒潑,“你們那麼多錢,養著他又怎麼了,就當是捐獻貧困戶了。你們連畜牲都能養,還不能養你們的親堂哥嗎?”
安老太太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嚎什麼呢,你養出來的好兒子,白眼狼,吃裡爬外,聯合著外人對付自己的親堂妹,安琪沒記仇,還幫你們還了幾百萬的貸款,你應該感恩戴德。就是因為你三觀不正,才把曉科教壞了,無法無天,六親不認。曉科他人呢,是不是又跑出去鬼混了?”
兒子沒來,肯定是出去找曉科了,真是個冤孽呀!
大伯媽的臉上一根神經狠狠的抽搐了下,把大腿一拍,忽然就哭起來了,“曉科就這樣了,改不了了,他不闖禍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總不能逼他去死吧。他小的時候,闖了禍,您可是跟我一塊護著他的呀,教壞他的人可不隻我一個。您現在隻想安享晚年,什麼都不管了,就任憑他自生自滅,是不是太過分了?”
安老太太怒了,“啪”的一拍桌子,“今天我大壽,你哭什麼哭?給我找晦氣嗎?你兒子就是個敗家子,每天什麼都不乾,連自己的孩子都不養,你還指望安琪拿錢給他出去吃喝玩樂嗎?我看他沒錢挺好,不然金山銀山都能被他敗光。”
大伯媽憋屈的要命,她也想過過豪門闊太太的癮啊。
“您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您和老爺子成天一堆傭人圍著伺候,多悠閒啊。我在家裡還要洗衣服做飯,每天腰痠背痛,要不,您借個傭人給我回去使喚使喚,讓我也沾點豪門的光。”
安琪看出來了,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要個傭人回去伺候她。
還真敢想。
安老太太哼哧一聲:“這些傭人是小琪請來伺候我的,為什麼要借給你?你過去是怎麼對待老二家的,心裡沒點數嗎?能幫你還房貸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做人不要太貪心了。”
大伯媽像被塞了一塊骨頭到喉嚨裡,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乾嘛總提呀?您過去不也對老二一家不好嗎?”
安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再不好,我也是生老二養老二的親媽,是小琪和小然的親奶奶,你個外人能比嗎?”
她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們倆長得跟天仙似的,這麼好看,還不是隨了我,我年輕的時候可是萬裡挑一的大美人,旁人都叫我賽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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