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十年八年?”
初之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重心不穩,抑製不住的跌落下去,短暫失去了意識。
“火舞!”
風間再一次穩住了女人的身體,然後將她打橫抱在懷中。
“心心......心心你怎麼樣了?”
白景悅也嚇得六神無主了,顫抖的拉住初之心的手。
到了現在,她的愧疚之心達到了頂峰,一直哽咽得哭訴道:“都怪我,都怪我,提的什麼餿主意,之瀚哥哥明明好好的,要不是我亂出主意,讓他做這個修複手術,他怎麼可能變成這樣?他要是真長時間昏迷不醒,我隻能以死謝罪了!”
“好了,你也别自責了,是手術都會有風險,誰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你和火舞都需要冷靜一下。”
風間安慰著白景悅,低頭看著懷中的初之心,眼神裡寫滿了擔憂。
他在心裡默默道:放心吧火舞,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哥哥有事的。
風間動用關係,將初之瀚轉到海城最好的一家醫院,要求張醫生和這家醫院最好的團隊組成應急小組,看如何以最快速度讓初之瀚脫離危險,早日甦醒。
初之心從病床上醒來,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忽然有些恍惚,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心心,你醒了,謝天謝地!”
白景悅一直守在旁邊,眼睛都快哭腫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你快嚇死我了!”
初之心輕輕握著白景悅的手,虛弱的笑了笑,“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我不過是睡了個覺而已,啥事兒也沒有。”
風間剛和應急小組溝通完,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初之心已經醒來,也是開心得失去了表情管理,“你終於醒了,你要再不醒,我都打算給你也成立個應急小組了。”
他邁著大長腿,走到女人病床邊,理了理吊瓶的透明長管子,說道:“醫生說你思慮過重,加上低血糖,所以出現了昏迷的現象,這陣子必須要好好補充營養,不然很容易貧血。”
“我沒事,我身體好得很。”
初之心這樣說著,已經順手扯掉針頭,揭開被子下了床。
她從小跟著爺爺練武,身體素質很好的,隻是這兩年確實思慮太多,加之又生了兩個孩子,身子大不如從前,但也沒到病秧子的地步。
區區的短暫暈眩,居然還打上了吊瓶,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哥哥呢,他怎麼樣了,應該醒了吧?”
初之心一直掛念著初之瀚,連昏迷都掛念著,所以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哥哥狀況良好。
“你哥哥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甦醒還需要一定時間,應急小組正在討論各種措施,相信很快就會解決。”
風間一派輕鬆的說道。
事實上,從應急小組今天討論的結果來看,情況比他說的嚴峻多了,隻是他不希望初之心擔心。
“是麼......他在哪裡,我去看看他。”
初之心知道這一切不是夢而是事實,她必須勇敢的去面對。
“他還在重症監護室,家屬暫時不能前去探望,不過......你可以站在外面看一看,這樣你心也踏實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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