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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蒲英,“......”
他有些意外,“為什麼,池縉雲不是你拚命想要的人嗎?”
池漾的眼底浮起濃稠的恨,“是他害死了爸爸,我恨不得殺了他。”
年少無知做的夢,拚命想要得到的人,最後成了捅進父親心臟的那把利刃。
池漾悔不當初,她恨極了池縉雲,更恨極了那個曾經滿心歡喜又引狼入室的自己!
邵蒲英沉吟了幾秒,“我答應你。”
“謝謝。”
“不用。”邵蒲英聲音淡靜提醒她,“外面守衛森嚴,想不驚動任何人離開,最好的機會就是你父親的葬禮。”
池漾抿了抿唇瓣,“我知道了。”
“你自己保重,兩天後我來找你。”
邵蒲英轉身離開。
寥寥數語,十分鐘不到。
邵蒲英從病房出來,交代保鏢,“好好照顧你們大小姐,她情緒不穩定。”
保鏢頷首,“邵總,請放心。”
邵蒲英抬眼環顧四周,點了支菸咬在唇間,慢慢悠悠的朝電梯走。
電梯一開,康敘帶著四個保鏢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邵蒲英勾起唇角,“你叫這麼多人來乾什麼?”
康敘緊張的朝外面探看,“對方那麼多人,我怕邵總吃虧。”
邵蒲英抬腿走進電梯,“探病而已,吃不了虧。”
康敘鬆口氣,“邵總,池顯忠這事情太蹊蹺了,咱們最好還是别沾邊的好。”
邵蒲英看了他一眼,“怕了?”
康敘垂下視線,“有點。”
“沒出息。”邵蒲英笑了笑,“放心吧,這事跟咱們無關,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是,邵總。”
出了電梯,康敘提醒他,“外面好多記者,我們還是從後門走吧。”
邵蒲英自顧自的往大門口走,“不用管。”
“......”
康敘隻能跟在他身後。
剛一出門口,閃光燈就開始閃個不停,康敘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邵蒲英頓住腳步,叼著煙,不耐煩的面對記者。
從最初的喧嘩,到後面逐漸的鴉雀無聲。
誰都不敢當那個出頭鳥。
論定力,邵蒲英早已經修煉成了精。
記者們紛紛放下手機的相機,他步伐從容的繼續往前走。
誰都不敢再舉起相機拍照,記者自動的讓出一條路給邵蒲英離開。
這個男人神秘又絕對的高高在上,氣場強大,手段淩厲狠辣,整個江城誰又敢得罪他呢。
池顯忠沒死的時候且不敢,何況他們這些小記者。
邵蒲英上了車,吩咐康敘,“找人跟著池縉雲。”
康敘愣了愣,“邵總,咱們跟池總怎麼說都是合作夥伴,萬一被髮現了......”
邵蒲英睨了他一眼,“你不會找不會被人發現的跟?”
“是,邵總。”康敘歎口氣,忍不住問,“池顯忠出事也不會影響我們跟池縉雲的合作,他們兄弟兩個本來就不睦,我們跟他乾什麼啊?”
邵蒲英靠在座位上,“廢話真多,讓你跟就跟!”
康敘摸摸鼻子,“知道了。”
窗外的雨停了沒多久,又開始下了。
不是多雨的城市,今年的雨水卻好像特别多。
康敘冷得搓了搓手,“今天可真冷,邵總,咱們晚上帶著寶貝去吃火鍋吧?”
邵蒲英閉著眼睛,“我跟你吃什麼火鍋,要吃,自己回康家吃。”
兩個男人帶一個孩子吃飯,那畫面想想就夠惡寒的。
他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回去跟安寧煲電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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