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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悸動,在聽完他的話變後,重新歸於平靜。
她剛剛在幻想什麼呢?
簡直可笑。
宋安寧深吸口氣,不想搭理他調戲的言論,“很晚了,請你出去。”
邵蒲英將菸頭滅在菸灰缸裡,慢慢站了起來。
繞過茶幾,從她身邊經過。
宋安寧頹然的鬆口氣,腰卻倏地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輕輕一拽,她就跌進了一個氣息冷峻的懷抱。
他的手輕輕摩挲著女人柔韌的腰肢,言語輕狂粗俗,“雖然你年紀不輕了,但保養得還不錯,我嘗過兩次之後,頗有點欲罷不能......啪!”
一個不算意外的耳光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宋安寧用力掙紮,抵不過,索性趴在他肩膀上張嘴咬了下去。
混蛋!
嘶~邵蒲英悶哼了一聲。
痛並痛快。
他並沒有生氣,而是緊緊掐著她的腰。
女人發狠的咬著,直到口腔裡翻滾出血腥氣,才鬆開了力道。
邵蒲英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兩人頓時緊密無間,身體細微的變化,她自然能第一時間感覺到。
宋安寧抿了抿髮白的唇,“邵蒲英,鬆開我,生理期你也想耍流氓嗎?”
他肆意的揉著她的腰,“把我咬興奮了,再置之不理,你耍流氓的本事也不小。”
“你......”
她被氣得發抖。
想掙紮,又怕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
她隻能重重的呼吸著,藉此表達自己的抗拒。
宋安寧悲哀的想,她大概永遠都鬥不過這個無賴!
察覺到她的屈服,邵蒲英俯首在她耳邊,低低沉沉的道,“我見不了你過得好,所以,也就見不了你跟秦墨雙宿雙飛。”
她閉著眼睛,“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當我的女人,宋安寧,這件事不是在跟你商量,明白嗎?”
“做你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她苦笑,“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嗎?”
“就算是,你也沒得拒絕。”
“我要是抵死不從呢?”
邵蒲英拉開距離,鬆開她的腰,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凶狠,“那你隻能去死。”
“......”
“不過死之前,你會經曆很多,例如秦墨的公司破產,例如看著我搶走寶貝的撫養權。”
“無恥!”她氣憤的看著他,“除了威脅人,你沒别的本事了吧,兩年前你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邵蒲英,你真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兩年前我就是對你太好了!”他怒吼了一句,表情變得陰狠,“宋安寧,有沒有長進無所謂,讓你無能無力的服從就行了。”
他鬆開了她,往後退了一步,“明天我回江城,不過我會讓康敘給你準備新的房子,在我下次造訪黎城之前,你最好乖乖的搬進去。”
“邵蒲英,你能不能講點理?”她無奈又窒息,“我們已經離婚兩年了,你現在這麼做能得到什麼?”
得到什麼?
嗬。
他冷笑一聲,“看著你此時此刻的痛苦表情,我覺得十分痛快,這就是我想得到的。”
宋安寧,“......”
他氣息淡漠的睨著她,冷冷靜靜的道,“寶貝也是我的女兒,你真的霸占她太久了,如果你不能讓我痛快,我隻能收回孩子的撫養權,這點,你最好認真的想清楚!”
說完這些,男人轉身離開,背影冷酷無情到像是地獄裡的修羅。
宋安寧頹然的癱坐在沙發上。
他果然還是拿孩子的撫養權威脅她了......
這是她最害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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