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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蒲英這麼聰明,宋安寧的事絕不可能隱瞞得了。
何況,就算周鳴想隱瞞,邵夫人也不會同意。
所以最後,邵蒲英還是知道了一切,還是看見了宋安寧發給他的視頻。
看完視頻,他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不管不顧的從醫院跑了。
他搶了趙駿的車鑰匙,開車回了小區,回到那個他們共同的家。
邵蒲英忍著暈眩,敲了很久的門,始終沒人來給他開門。
他的鑰匙也不知道丟在了哪裡,他急躁的用腳踢門,動靜太大,對面的門倒是開了。
徐奶奶走了出來,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小邵,怎麼是你啊?”
邵蒲英喘著氣,“徐奶奶,安寧呢?你看見安寧了嗎?”
“宋小姐啊,她走了,前幾天就走了,說是要去旅行,我以為是跟你一起呢?”
“不是,她沒有跟我一起......”邵蒲英頭痛欲裂,“徐奶奶,她有沒有說去哪裡旅行啊?”
徐奶奶皺眉想了想,“好像說是要去北邊避暑,我沒有具體問太多,小邵,你們是吵架了嗎?”
“我們......我們有點誤會。”邵蒲英鼻子酸的厲害,眼底又燃起一點希望,“北邊......她去了北邊。”
徐奶奶歎口氣,“知道是誤會就解釋清楚,年輕夫妻最經不起誤會了,小邵啊,不是我說你,再怎麼樣你也不應該動手,宋小姐那麼溫柔柔弱的人。”
“她受傷了?”
“是啊,頭破了,還中暑了,看著病懨懨的。”徐奶奶拍拍他的手臂,“你是個好孩子,但是不能這麼對自己老婆,知道嗎?”
“我沒有......”邵蒲英忍著心痛,“我知道了,我一定跟她解釋清楚。”
“那就好。”
邵蒲英跟徐奶奶道别後,開車去了邵氏。
他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陰沉,衝到了會議室,一言不發的,當著所有高層和邵夫人的面,將會議室砸了個稀爛。
邵夫人甚至來不及發怒,就看見他暈倒在了地上,鼻血噴湧而出,令人觸目驚心。
場面一度混亂至極。
邵蒲英又被打包送回了醫院,做了檢查後,情況極度危險,腦袋裡大量出血,必須馬上手術。
跟著便是長達數個小時的手術。
手術室外面。
趙駿跟周鳴站在一邊,邵夫人跟董事會的站在另外一邊。
人多說話聲也嘈雜。
趙駿忍不住吐槽,“蒲英都這樣了,她居然還在那邊聊公司的事,簡直冷血!”
“她不一直都這樣麼。”周鳴歎口氣,“我說實話,我從小就挺怕她的。”
“你以為就你怕啊?”趙駿搓了搓手臂,“我記得蒲英爸爸的葬禮上,她還能精神抖擻的拉攏股東,想想都覺得她可怕。”
“你那會兒才多大,還能記得這個?”
“我是記不得了,這不是聽我家老頭兒吐槽過麼。”
“你爸還愛講這種八卦?”
“切,說的跟你爸不愛講一樣。”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了幾句嘴。
周鳴一臉擔心的說,“我剛聽主治醫生說情況特别危急,希望别出事才好!”
趙駿也斂起了玩鬨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蒲英一定沒事,禍害留千年,我才不信老天會把他收走。”
周鳴牽起唇角,“聽著像是在說你自己。”
“咱們幾個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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