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完我才恍然大悟，難怪太上老君說的時候他的表情不對勁，還特意詢問有沒教過别人。

我想著哪吒與玉兔的關係，便猜測道：“太上老君說這幻術他隻教過哪吒，那是哪吒又教給了玉兔麼？”

辭淵沉吟一聲，“也可能不是哪吒自己所教，而是他教給了嫦娥，然後嫦娥又教給玉兔。”

我打了個嗬欠，“那等再去了封神之城，我們問問哪吒，若他真教過嫦娥，便真有這種可能。”

辭淵柔聲道：“鸞寶是累了吧？那我們先休息，等睡醒了一起出去吃點東西，青揚說他會安排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精力無限，可最近幾次跟他歡愛時，卻會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按理來說，我已不是普通人，平時根本不會有疲憊感，然而自從魔界歸來後我時常會覺得累。

我擔憂的問，“你說會不會是殷夫人趁著我去給她治療眼睛，對我做了些什麼？比如下藥？下蠱？”

辭淵比我還擔心，“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太上老君不僅會煉丹煉器，還會看病，當時便可以讓他瞧瞧。”

我小聲解釋，“我們來去的太過匆忙，哪裡還記得這種小事兒，也說不定是最近在三界奔波，確實累了點。”

辭淵急切的道：“我們也不著急去魔界，要不再去趟天界，讓老君給你瞧瞧，你若不願去天界，就去找孫思邈。”

我不想耽誤時間，“不用，除了偶爾的疲憊感，我並沒其他不適，如果實在不舒服，我隨時可以開啟界門去找老君。”

辭淵狐疑的問，“你確定你能做到？而不是逞強？”

我鄭重承諾，“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除了你和我哥，再也沒有誰比我自己還重要，包括小叔和小嬸！”

沈建飛和鳳樂若有危險，我肯定會去救，但若需要拿命去換，我可能做不到，因為我有牽掛的人。

我怕我死了，沈青揚和辭淵接受不了，尤其是前者，所以我又怎麼捨得拿自己的命去換别人呢？

我真的沒那麼偉大！

大概是我的語氣太過嚴肅認真，辭淵總算是相信了我，沒再強求。

***

等我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床上隻有我一個人，並且旁邊的位置冰涼一片。

辭淵明顯是早就起來了，可他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叫我起來？

我打著嗬欠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起床去找他，就聽到外間傳來了沈青揚的聲音。

沈青揚訂的是套房，裡面是個大臥室，外間還有個會客室，看來辭淵並沒有去外面。

我凝神一聽，會客室不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而是四個人，那自然是沈建飛和鳳樂也來了。

沈青揚嘖嘖兩聲，“嘖嘖......若真是這樣，小鸞就是你唯一的女人，那你這是要洗白的節奏麼？”

鳳樂不以為然，“這個唯一好像也沒多大意義，即便是前世今生的關係，她們終究不是同一副軀體。”

沈建飛安慰辭淵，“沒關係，鸞鸞早已經接受你的過去，你自己也别再介懷了，畢竟沒有人能改變過去。”

沈青揚也勸道：“是啊，你們既是兩情相悅，又何必執著於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