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身,就註定了,他可以不分對錯。”
蕭震天冷道,不以為然。
說完後,他突然起身,離開座位,徑直走到了蕭子寧的身前。
眾人頓時心驚肉跳,那蕭子寧可是殺人魔啊!
家主難道不怕蕭子寧突然對他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嗎?
隻見蕭震天微微靠前,故意壓低了嗓子,用隻有他和蕭子寧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
“哪怕蕭天他,真的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會保他,不受懲罰!”
原來蕭川,在他的四個兒子當中,是唯一一個,在他年輕時,在外鬼混,領回來的私生子。
全族上下,無人不知。
因此,除了他之外,全族上下,對蕭川一家的態度,才會那麼冷眼相對,百般刁難。
即便,年輕時的蕭川,經商天賦驚人,才華橫溢。
但,蕭家絕不會,把大業,交給一個他們所鄙夷的野種!
而當年,正是因為發生了那件事。
為保蕭天,家族長老們,才會抓住那次機會,反過來誣陷蕭川。
藉此,把蕭川,還有他的妻兒,逐出蕭家,視作家族恥辱!
而家主蕭震天,為了穩固家族人心,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強忍悲痛,作出這個抉擇。
蕭川,始終是個私生子!
而他,也絕對不會容許,他的正房兒子,蕭天,出事!
在金陵城,蕭家乃是幾大豪族之一。
他身為蕭家家主,頂級的權貴人物,自然可以做到隻手遮天。
蕭天,犯了事,不要緊,他都可以想儘一切辦法來擺平。
隻要不是得罪了另外幾大豪族,一切,都是小問題。
而蕭子寧,顯然,並不是那幾大豪族之人。
不僅如此,他還被逐出了蕭家數十年,早已不是蕭家之人。
甚至,被家族視作蕭家之恥。
即便蕭子寧再能打,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單單靠拳頭就能說話的!
真正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是權勢!是財勢!
他,有何懼之?
“既然,你如此不明事理,那我跟你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著,蕭子寧向一旁的蕭鳳問道,“現在幾點了?”
聞言,蕭鳳緩緩抬起了右手,看了看腕錶的時間。
隨即,蕭鳳恭敬道:“少主,現在正好是下午三點半。”
然後,這一次,蕭子寧,則是直接看向了蕭天,“現在是三點半,而我的耐心,很有限!”
“我隻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準備!”
“向蕭家的各位先祖跪下,把你當年所做的那件醜事的真相!”
“如實招來!”
“如有半句謊言,那我身旁的這副棺材,便先讓你感受一下!”
說罷,蕭子寧,便是負手而立。
聲色之威嚴,響徹全場,似乎不容抗拒,令人駭然。
他面對蕭家全族上下的注視,極度平靜、冷漠。
彷彿所有人,於他而言,皆是渺小的螻蟻罷了。
風姿絕世!
莊嚴神武!
聞言,蕭天此刻,心神一震,滿目驚慌。
"嗬。",沈大師被逗笑了,"你這麼狂的年輕人,放眼整個金陵,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如此不識好歹,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沈大師目光緊緊的盯著蕭子寧,雙眸之中,隱有殺氣。
任誰,被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說,五分鐘後,讓他的雇主跪下道歉,也不可能再淡定的了。
哪怕,脾氣再好,也會動起殺心。
雖然,他身為沈家長老,根本不差錢。
他這次前來,隻需蕭家坐鎮族會,維持秩序。
雖然,恰好又逢上了蕭文彥的頭七之日,有點晦氣。
但,如此輕鬆的差事,就能拿到幾千萬。
反正他又閒得很,若真有人敢來鬨事,他正好可以活動活動筋骨,藉此泄泄氣。
這麼賺的大買賣,他何樂而不為呢?
"我,確實是獨一無二。"
蕭子寧冷笑一聲,淡道。
莫說隻是區區一個金陵城,就算是放眼整個神州,乃至全世界,又有幾人,可與他相提並論?
然而,蕭子寧,僅僅隻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聽在别人耳中的,則是,狂妄無比!
“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這個蕭家的敗類,竟還好意思大放厥詞?”
“先不說人家龍兒可是高通集團的高管,就連我家兒子,年收入雖然也就才上百萬,也比你這個殺人魔強得多!”
“廢物依舊是廢物,儘隻會乾些殺人放火的事!”
“跟這種人有血緣關係,真讓人感覺噁心!”
“果然有個什麼樣的爹,就會有個什麼樣的兒子!”
.......
正此時,蕭家的那些三姑六婆們,皆對蕭子寧數落道,神色滿是鄙夷。
有沈大師在此替她們撐腰,自然底氣十足。
而罵的最凶、最狠、最毒的,就是蕭子龍的生母,葉林。
隻有蕭璿一家子,呆在一旁,靜靜看戲。
此刻,尖酸刻薄,她們表現得,淋漓儘致!
而一旁的蕭子龍,則是觀看了全程。
對與蕭子寧的出現,他也感到驚詫。
那不是,從小就被他欺淩的,蕭家野種嗎?
隻見他,也徑直走到蕭子寧身前。
此刻,他笑意玩味,神色滿是輕蔑,拍了拍蕭子寧的肩膀,不屑道:
“今天可是蕭家族會,我勸告你,還是識相一點,趕緊滾吧。”
“否則,待會兒,可别怪我們下手太重,把你打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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