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富恐懼的縮進床角,他想逃,此刻卻無處可逃。
蕭子寧抓住衛富的那雙傷腿,一把扯他過來,衛富未痊癒的雙腿頓時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衛富嗷嗷大叫。
蕭子寧面如冰霜,扯起他的雙腿把他整個人舉起來就狠狠砸在地面上,衛富感覺此刻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狂吐鮮血。
衛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虛弱無力,氣息萎靡到極點,蕭子寧這一摔,差點把他摔成肉泥。
此時坐在一旁的元昔見狀,身形釀蹌地走到蕭子寧的身前,突然向他跪了下來,抱住了他的大腿,哀求道:
“求求你,放過吾兒吧!不要殺他!要殺,你就殺我吧!”
蕭子寧冷笑一聲,笑的讓人不寒而栗,一腳把元昔踹開,冷道:“我當然不會殺他,既然他兩條腿都被我廢了,還這麼不老實。”
“那就我好事做到底,再幫他廢一條。”
聽到這話,衛富和元昔不禁胯下一涼,躺在地上的衛富更是不禁發抖。
他想反抗,卻已經被蕭子寧摔傷了筋骨,無法動彈。
這要是真被蕭子寧廢掉了他的另一條腿,他這輩子不就等於生不如死了,衛富嚇得雙腿間滲出一股液體。
“聽說你沒少禍害良家少女,今天我便替天行道。”
蕭子寧冷道,緩緩抬起腳,一腳狠狠踩碎衛富的胯下,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一絲蛋碎的聲音。
“啊......!”衛富面部扭曲,雙目圓睜,死死捂著胯下,皆是鮮血,疼的滿地打滾,不一會兒便昏死過去。
“不!我的兒啊!”元昔咆哮道,爬到衛富的身邊,痛哭流涕。
他們後悔了,後悔當初不應該狂妄自大,後悔不該惹怒了蕭子寧這尊煞星,要是當初與之交好,怎會導致如今這個地步!
蕭子寧冷漠不言,脫下上衣遮住了雲蓮裸露的大腿,帶著雲蓮離去。
“阿寧哥,對不起,雲蓮總是給你添麻煩......”
“雲蓮以為阿寧哥你被他們設計殺死了......”
雲蓮泣不成聲,埋進了蕭子寧的懷裡。
蕭子寧抱住雲蓮,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傻丫頭,我這不是把你救出來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雲蓮哭得更大聲了,誓道:“如果阿寧哥你真的死了,我還活著乾什麼?”
“我寧願就這樣永遠的偷偷看著你,也不要你有一絲一毫的痛苦!”
“請苗寨的列祖列宗保佑,讓阿寧哥得償所願,雲蓮願意生生世世都給你們做牛做馬!”
蕭子寧被雲蓮得天真可愛逗笑了,幫她擦乾眼淚,笑道:“雲蓮你莫要再亂說這種話,我帶你回家,你阿爹阿母可擔心壞了。”
雲蓮破涕為笑,點了點頭,便跟蕭子寧走出了元昔家門。
噠噠噠!
兩人剛走出來,四周便傳來了陣陣腳步聲,很快便來了一群壯漢,各寨的紛紛都有。
為首的便是於吉和隆尊等各寨領頭,身後還有雲蓮一家和蕭鳳等人。
“阿女!”
“阿姐!”
“阿爹!阿母!”
雲蓮跑向佈施夫婦,一家人相擁而泣。
“子寧,你把雲蓮救出來了?裡面情況怎麼樣?元昔呢?”
於吉巫師上前問道。
“在裡面。”蕭子寧淡道。
“眾人聽令,圍住四周,其他人跟我進去!”
於吉巫師命令道,帶著各寨領頭和幾十個壯漢進去屋內,聲勢浩大,路上的行人紛紛上前圍觀,圍得街巷水泄不通。
於吉巫師等人搜遍了整個元昔家內,一間地下室內竟關押著好幾個苗家女子。
個個衣冠不整,蓬頭垢面,身上還有數道傷痕,看到於吉等人她們更是神色恐懼慌張。
“畜生,竟把這些女子當做奴隸禁錮在此!把她們帶回去好好療傷。”
於吉等人怒道,對元昔一家這種禽獸行為很是憤怒。
隨後眾人又來到了衛富的房間,不由得一驚。
衛富整個人昏死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元昔坐在地上,雙眸空洞,神色木訥,面容慘白,蒼老憔悴。
元昔望向各寨領頭,似乎明白了什麼,搖頭笑道:“各位頭領可真是同心協力啊,想不到我元昔也有今天。”
隆尊族長上前指道:“元昔,這幾年你們父子所有的惡行將在今日給苗疆百姓們一個交代!來人,把他們帶走!”
即刻幾個大漢上前把元昔和衛富押走,元昔也不作任何反抗,事到如今他就算反抗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元昔父子被押出屋外,渾身血跡,奄奄一息,虛弱無力。
“這是發生什麼了?大頭領元昔父子怎麼被押走了?”
“難道說各寨頭領聯合起來撤除他嗎?”
“元昔擁有這麼大的勢力,怎會落得如此地步啊?!”
“撤除了好,他們父子沒少作惡,看來我們苗疆百姓的好日子要來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議論道,要是元昔被撤除掉,他們整個苗疆都得樂開花了,狂歡個三天三夜!
午後。
黑苗寨處刑台上,綁著三個奄奄一息穿著囚衣的人,正是大頭領元昔父子和湯丘長老。
各寨領頭紛紛坐在了刑台觀看座上,周圍站滿了數不勝數的苗家人,黑壓壓一大片,蕭子寧等人也在其中,皆是來看這場前所未有的處刑。
於吉巫師拄杖來到邢台上,嚴聲厲色喊道:“各位鄉親父老!”
“想必大家心裡皆清楚為何今日要處刑他們三人!”
“今天我將在大家面前,一一列出他們多年來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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