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一瞬不瞬地看著文斯年,聲音都在顫抖:“那個女人是誰?”
“施慕兒。”
這個名字,猶如巨石投入深潭,瞬間激起了無邊巨浪。
“斯年你說什麼!”
文鴻誌滿臉的愕然,幾乎站都站不穩。
而徐欣,那原本帶著一點期盼的臉頰上,卻是一片的破碎。
這個女人她知道是誰。
那天文斯年雖說是翻譯,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與文斯年關係絕不一般。
她打聽了一下,這個女人叫施慕兒,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還有她的爸爸是文家的司機。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打探不出來。
孤男寡女出國同遊,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徐欣渾身劇烈的哆嗦著,臉色一片慘白,連綿的淚不停的往外湧,覺得自己就是個跳梁的小醜,捂著嘴滿面淚痕的跑了出去。
徐母見自己的女兒幾乎崩潰,心疼得不行,立馬追了出來。
徐父見母女都走了,隻能象征式的向文鴻誌點了點頭,一併離開。
滿屋子死一樣的靜寂。
文鴻誌驚的半天說不出話,緊緊皺著眉。
文斯年向來是他的驕傲,那年林娜那件事,文家是對文斯年有所虧欠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文鴻誌從來不管文斯年在外邊做了什麼,他相信自己兒子心裡是有分寸的,不該做的事,不該越的線,他都不會觸碰。
但現在,他這個兒子竟然喜歡上了他另一個兒子曾經一起過的女孩!
這樣的事,即便是活了幾十年文鴻誌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應對。
文鴻誌擰眉看著兒子:“這件事,你想清楚沒有?”
文斯年低眸沉默了一瞬,再抬眼時,烏黑的眼瞳透亮而灼灼,“想清楚了。我非她不娶,就算不做文家的繼承人,我也要娶她!”
文斯年這副堅決不移的模樣讓文鴻誌想起當年文斯年也是用放棄繼承人的身份來取消與林娜的婚約。
文鴻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他兒子他瞭解,一旦認定的事情,絕不回頭。
“行吧,奶奶那邊,你自己說吧。注意方式方法,别太過刺激奶奶了。”
不再多說,轉身上樓去了。
葉文心聽到訊息後,急氣攻心暈了過去。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消停了些。
文斯年安撫完葉文心,從房間出來,坐在沙發上,疲倦地揉著眉心,這時林娜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林娜眼睛紅腫,應該是哭了不短的時間,她瞧了文斯年好幾眼,艱澀開口:“你就這麼喜歡她。寧願與全世界為敵?”
文斯年修長的手指撐在眉梢,眸色有些很淡的冷:“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喜歡她的原因。”
林娜聞言,身子猛地一僵,儘管她極力保持鎮定,可聲音還是止不住地抖:“你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沒聽懂也沒關係,我不在乎,我勸你别再我面前晃悠,也别找她麻煩。”
說完,文斯年撣了撣褲子上的灰塵,起身離開。
林娜心跳猶如擂鼓,那一種自己埋藏極深的秘密被人洞穿了一般的芒刺在背之感,讓林娜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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