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群裡就炸開了。
文斯年是沒有進這些群,可他那幾個死黨有啊,周明軒第一時間就把轉發給文斯年。
這時,文斯年與投資商談事情,收到資訊的時候,他點開看了幾眼,就隨手關掉,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
面上還是非常專注地與别人商談,覆在膝蓋的手指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的。
這小騙子,乖了沒幾天,又引男人回家。
施慕兒怕文琸再找上門,這幾天回家都現在遠處觀望一下,見沒人才敢進屋。
如此精神緊張,身體有些吃不消,這一晚早早就睡下。
半夜的時候,手機鈴聲急促響起。
施慕兒驚醒,誰半夜打電話過來。
她拿起手機一瞧,好幾個未接來電,一條新資訊。
上面寫著:“開門。”
施慕兒一下子就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做夢都沒想到,半夜三點文斯年會找上門來。
文斯年風塵仆仆,裹挾著幾絲深夜的涼意進了屋。
看樣子是出差完後直接過來。
文斯年抬眸,眯著眼睛打量她。
一張白嫩嫩的小臉,睡眼惺忪,除了能在她的臉上看見少許疲憊外,其他的什麼都見不著。
一貫的無辜,懵懂,甚至有些事不關己的淡漠。
莫名的,他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
施慕兒沒有那些群,她根本不知道她與文琸的照片已經傳開。
施慕兒給他倒了一杯水,鼻音濃濃,嗓音帶著剛睡醒的微啞:“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三更半夜來一個女孩家裡,你說是什麼急事。”
他說著這話,故意拖長了音調,語氣促狹。
他眼底卻隱隱有些慍怒,心臟越來越堵,自己下飛機就趕過來,都不知道為了什麼。
施慕兒忽閃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覺得他神色不太對。
她暗自在心中歎息了一聲,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輕啄了一下他微涼的唇。
他喉頭滾了滾,摟住她的腰,順勢反咬一口。
這個吻,其實並不溫柔。
是惡狠狠的啃咬,更多是報複,懲罰。
她隻能發出稀碎的嚶嚀。
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施慕兒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又在偷偷看他的睡顏,一張五官精緻的臉上毫無防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好看得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唇。
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施慕兒嚇得一個激靈,急忙闔上眼皮,佯裝熟睡。
他沒避嫌,直接在她身側接起電話。
隻聽他恭敬地喊了一聲“奶奶”,不知那頭說了什麼,依稀聽到“林娜”這個名字,他沉默了一瞬,“我現在過來。”
他掛斷電話,抬手為她掖了掖被子,才下床穿衣服離開。
等聽到關門的聲音,施慕兒才緩緩睜開眼睛。
林娜,她知道這個人,文斯年的前未婚妻。
一通電話就能把人叫走了。
她將臉埋進柔軟的被子裡,心頭的難過絲絲縷縷地滲出。
那晚之後,施慕兒照樣每天問他,他卻說這幾天在忙。
施慕兒心裡像裂開好幾條縫隙,涼意絲絲入心。
今夜回家的時候,施慕兒覺得家附近那條道特别黑,她皺眉,想要快步走過,
這時,不知哪兒竄出一個人,一塊布快速精準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她頓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當施慕兒晃晃悠悠地醒來時,她發現平躺在一張冰冷的鐵床上,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緊緊地束縛著,成“大”字型張開,無法動彈。
她驚恐萬分地環顧四周,隻見昏暗的房間內擺滿了各種器械和工具,空氣隱隱瀰漫著消毒藥水的味道。
她想要大聲呼喊,但因為迷藥的關係,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啪”的一聲,房間裡的燈一下全開了。
一時的強光充斥了施慕兒眼球,刺得她睜不開眼。
緊接著,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
她的心跳加速,恐懼感不斷湧上心頭。她不知道這些歹人到底想要對她做什麼,但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事。
“人沒傷著吧?”
一把女人的聲音在幽閉的空間裡傳開來。
施慕兒瞳孔驟然一縮,認出了聲音的主人——薑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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