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兒,你别給臉不要臉!”薑雅寒氣的臉色的肌肉一抖一抖的。
“對,我就是不要臉,所以你兒子遇上我算他倒黴。”
施慕兒寸步不讓,完全沒理會在場其他人的表情。
她轉身看向文斯年:“可以送我走嗎?”
文斯年掐滅指間的煙,似乎等她這句話,等了很久,笑了笑:“那走吧。”
施慕兒跟著文斯年上了車,隨著車子逐漸遠離文家大宅,壓在心頭的惡氣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
她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筋疲力儘,彷彿連最後一絲力都被擠乾淨了。
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忽而開了口:“今晚你真硬氣。平時的柔弱都是裝的?”
她抿了抿嘴,“我隻是學會了對什麼人,說什麼話。”
“那對我呢?”
施慕兒迎上文斯年漆黑的眸子,他的凝視像夜空中的星辰,深邃不知底細。
她突然有些心慌。
她的猶豫令男人有些不滿。
“過來。”
文斯年聲線微沉,淡淡的,帶點冷。
施慕兒盯著自己手指,又瞄了鄧拓生一眼,有點不好意思:“鄧特助還在呢。”
鄧拓生老老實實開車,視線半點不敢亂看。
文斯年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施慕兒遲疑了下,老老實實的爬了上去,才剛坐定,文斯年的大手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他不發一言,隻是按著她的頭往自己胸膛上靠,施慕兒不敢完全沉在他的胸前,隻是輕輕地貼著。
聽得到他的心跳聲,咚咚地鼓著她的耳膜。
這樣,貌似戀人的舉動,讓施慕兒晃了心神。
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在安慰她。
須臾,頭頂上方響起了男人富有音質的嗓音。
“鄧拓生會發給你地址,還有相關資料,週末你就過去一趟。”
這話來得沒頭沒腦,施慕兒不知何意,挪動了一下屁股,抬頭問:“週末去哪兒?”
他呼吸微微紊亂,火熱的氣息從頭頂噴灑,“你的新兼職。是一份家教。”
施慕兒沒發現男人的異樣,耐不住心中的歡喜,他竟然幫自己找了份家教?
圓潤的屁股在他大腿上又動了起來,還想問什麼,卻被男人兩隻手掌緊緊禁錮住了兩片臀。
“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别再動了。”
聲音低啞,透出一縷危險。
她的臉頓時紅了,身子都僵硬了。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施慕兒的手機響了。
她想伸手去拿包,又想起不能亂動,她飛快了瞄了文斯年一眼,怯弱地說:“我的手機響了。”
文斯年摟著她的腰,不讓她動,自己伸手探進施慕兒的包裡,摸出手機遞給了她。
當看見上面的名字時,她不禁有些拘謹。
來電顯示,秦尚。
文斯年看見了她的反應,也看見了那個顯示的名字。
他眯了眯眼,他慢條斯理地說:“愣著乾什麼,接。”
雖說施慕兒與秦尚什麼都沒有,但她不知怎麼就是有點兒心虛。
“學長。”
細細柔柔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
對話內容文斯年聽得一清二楚,就是秦尚想約施慕兒去吃晚飯。
但施慕兒卻覺得氣氛漸漸壓抑起來,文斯年薄唇緊繃,眼底似捲了霜雪一般的涼。
施慕兒緊張地舔了舔唇珠,還沒說話,下意識要起身,他眉宇間已經透出了沁涼的不耐:“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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