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年情不自禁的抖了抖,沉默不語,似乎在剋製什麼,喘息聲明顯急促了幾分。
這下,文琸也看出了些不妥,想問,卻又有些不敢,最終是弱弱地問了一句:“二哥,您不舒服嗎?”
文斯年掐滅了手中的眼,過了好一會兒,沒回答文琸,隻是啞著聲音說:“行,既然是你喜歡的人,那我就幫幫?”
兩兄弟第一次,默契的,由始至終沒有提及過施慕兒。
文琸喜出望外,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揚起了感激的笑容,對著文斯年不停說著感謝的話。
那勢頭就差下跪磕頭了。
施慕兒就一直躲在桌子底下,待聽見文琸終於要走,她微微向後退了退,離開了已經濕潤的西褲。
文斯年卻往前送了送,示意她繼續。
“二哥。”
施慕兒被嚇了一跳,動作太大,額頭撞到桌底,輕哼了一聲。
去而複返的文琸站在書房門後,頓了頓,疑惑的看向文斯年,“二哥,您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文斯年勾唇笑了一下。
文琸從門口往屋內走,正在此時,文斯年卻突然問道,“你還有事?”
“對。”文琸立即被他的話轉移了注意力,他面帶尷色,“這件事,二哥能不能保密,特别是施慕兒那邊。”
文斯年一隻手放在桌下,玩弄著施慕兒柔軟的唇色,唇邊揚起一絲弧度,倒也不見笑意,“好。”
文琸見事已畢,唯恐文斯年變卦,不便再逗留,這次就真的走了。
桌底下一片沉寂。
文斯年蹙了蹙眉心,彎身一看,就看見了抱膝坐在那裡的女孩。
她小小的一團,頭髮有些淩亂,額角掛著一層汗水,眼眶通紅帶著欲色,但情緒卻是出乎意料的冷靜。
文斯年微微眯起眼睛。
這時,施慕兒這才低著頭,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
樓下響起發動機的聲音,她下意識朝著窗戶往下看去,透過窗戶,她看到文琸走向自己車子。
文斯年湊到她耳邊,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這麼不捨得?”
施慕兒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扭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男人。
他面上沒有多大的情緒,眼角下的淚痣卻蕩了誘人的弧度,讓施慕兒有些琢磨不透。
她輕搖著頭,“我沒有。我隻是…算了,跟你說不著。”
他的雙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撫摸著,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又頂又蹭,“既然沒有,那我們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要還債了。”
說完將人壓在落地窗上。
“等,等一下……”
即使要還債,也不能在這種難堪的地方,何況,樓下的人隻要抬頭,就能窺見無限的春光。
“别在這裡,别……”
軟軟綿綿的央求聲沒有引起男人的憐憫,反而越發的凶狠。
文斯年唇舌在她脖頸上舔舐的同時,還能說著話,富有音質的嗓音平添了幾分性感,“是你說,我喜歡怎樣的,你都配合,又要變卦了?”
“不是,至少把窗簾拉上吧……求你了……”
如此私密的事情展露於人前,她真的接受不了。
聽到這話,文斯年的眸光無意間往樓下一掃,見文琸正要上車,頓時沉下臉來,眼底劃過一抹涼意。
“你很緊張,是因為文琸在外面看著嗎?”
“你在文琸身下也這麼緊張嗎?”
施慕兒眼角噙著淚,拖著哭腔呢喃著,“沒有,我和他沒有,我隻和你……”
後半句,她羞恥地堵在在喉間。
文斯年聞言,倏地想起那一晚,懷裡的女孩說自己是第一次。
純潔無瑕。
沒被誰玷汙過。
原本她的第一次是打算和自己未婚夫的。
文斯年眸底泛起了點點碎光,心情有些愉悅,又有些複雜,各種情感糅雜在一起,難以言喻。
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他伸手,一把將厚重的窗簾拉上,頓時,臥室的光線昏暗了下來。
整個臥室一下子寂靜下來,靜隻能聽到彼此糾纏的呼吸聲,和男女之間相互蠶食的曖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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