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被靳嶼的車逼停了。
靳嶼真是有錢任性,幾千萬的車被他當成賽車來開,硬生生逼停了我們。
停了車,司機小哥苦著一張臉轉頭看我,「小姐,我……」
我擺擺手。
也不怪他,靳嶼專業賽車手出手,放眼這座城市,也沒幾人能在車技上蓋過他。
很快。
靳嶼的身影出現在車門外。
他抬手,拽了下車門——
紋絲未動。
餘光裡,這人臉色立馬變了。
「蘇晚,我給你一分鐘時間,開門。」
「不開我就砸車窗了。」
我這邊還沒應聲,靳嶼就已經在倒數了。
我知道,這人向來說到做到,而且,做的絕對比說的狠。
他沒數到一半,我便不滿地降下車窗。
「有事?」
我蹙眉看他。
「有。」
靳嶼探手來開車門,然後把我往裡面推了推,自己坐了進來。
「發燒了?」
這人盯著我額上的退燒貼看,手一抬,將手背覆在我後頸處探了下溫度。
「這麼燙。」
他皺著眉,毫不客氣地命令我的司機,「把車開去紫薇花園。」
司機小哥愣了下,下意識地轉頭看我。
我被他吵得心煩,身子往另一邊倚了倚,「我發燒了,去你家做什麼?」
紫薇花園,本市的高階别墅區,靳嶼常住的房子便在那邊。
靳嶼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還能做什麼,讓老陳給你看病。」
「身子本來就虛,又總是不愛吃藥。」
老陳是靳嶼的私人醫生,因為與他臭味相投,後來成了哥們。
我想反駁,頭卻暈得厲害。
前座的司機小哥知道靳嶼的身份,被他喝了兩聲,乖乖開了車。
而靳家小少爺的任性,也真不是常人能比擬的——
全球限量的車子,就這麼被他隨意扔在了街邊。
他的生日宴,參宴的全是本市的達官貴族,宴會行至一半,他扔下個爛攤子,說走便走了。
我想罵句任性,張了張嘴,嗓子卻乾澀得厲害。
隱約感覺,有人在我頭頂歎了一聲,凶巴巴地罵了句什麼,然後將我抱了過去,動作卻輕得不像話。
……
迷糊中,似乎有人餵我吃了藥。
又似乎有人在替我換衣服,我憑著本能推開對方的手,罵了靳嶼兩句,並警告他我們已經分手了。
可睜開眼,面前替我換衣服的,卻是靳嶼家的保姆阿姨。
緊接著。
門外響起了靳嶼罵罵咧咧的聲音,「都他媽燒成這樣了,還挺講究的。」
我有點想笑,可頭燒得昏昏沉沉,一閉眼便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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