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很聰明,一定是有人指點,還有一定的後台,不然不可能明目張膽開著車出來搶。”
“那我們怎麼辦?”李炳擔憂地看了看車裡的箱子,再又看了看車外朝著他們走來的穿著雨衣的十七個人,“能弄得過他們嗎?”
“弄不過也得動手。”沈晨鳴看了眼趙有金和李德發,命令,“下車。”
“是!”兩人異口同聲,同時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砰!砰!砰!”三聲,車門頓時關上,李炳坐在後座,睜大眼睛,仔細盯著外頭。
他們才六個人,加上自己才七個。
人數懸殊太大,要是一會兒不行了,他必須下車幫忙。
後邊車上的人一看前面的下車了,他們也跟著下車。
沈晨鳴下車沒有離開車門多遠,怕這些人趁機開車門拿走車裡的東西。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攔住我們的去路?”
沈晨鳴穿著雨衣,大半張臉都被帽子擋住了,隻剩下冷硬的下頜線和聲音不容人忽視。
大解放上下來的人已經將他們和車子團團圍住,其中一個開口回話。
“别管我們是誰,想活命,將值錢的東西留下。”
趙有金大吼:“要是我們不呢?”
那人的聲線同樣冰冷:“那就把命留下。”
李德發看著那些人,冷厲嗬斥:“你們憑什麼讓我們把命留下?就憑你們人多嗎?”
“對,就憑我們人多。”那人說完,轉頭看著自己的同伴,“操傢夥,教教他們規矩。”
“唰!”
雨地裡,響起一陣整齊的抽刀聲,十七個人,個個手裡亮出了一把西瓜刀。
這種刀具,薄而輕巧,他們一直放在雨衣的袖子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雨,如注如潑,無止無休。
天空彷彿裂開了無數口子,無儘的水從這些裂口傾瀉而下,砸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雨滴打在地面,濺起水花,形成一層層的漣漪。整個世界被雨聲淹沒,彷彿隻剩下雨的存在。
大雨磅礴的場景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彷彿所有的情緒都被這雨聲所淹沒。所有的刀在雨幕裡亮起,泛著冰冷的光。
沈晨鳴眯起眼眸,他看出來了,這些人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作案團夥。
在這條路上不知道乾了多少次才能有這麼多人跟隨。
說話的人不是剛才在村裡跟人吵架的那四位,而是從車鬥裡下來的。
他個子很高,聲音冰冷,根據判斷,應該在三十歲左右。
這樣的人,應該是組織裡的頭。
坐在車裡的馮宇英瞧著外頭的一切,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沒想到他們會遇上劫匪。
這些人一看就不好惹,也不知道部隊給的這六個人能不能打贏。
當初說要來六個人,他還嫌多,感覺開車回京都一路上不可能出啥事。
到了這會兒才知道,不是多了,而是少了。
可吉普車,最多也就坐得下這幾個人,再多就坐不下了。
“怕了嗎?怕了就把你們車裡的東西拿下來。”
沈晨鳴冷冷地看了看說話的人,不緊不慢地問:“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那人回答:“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我們在乾什麼你也不需要知道,按照我的話去做,把東西都拿出來就行了。”
趙有金生氣:“要是我們不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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