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瑤冷冷地吐出一句:“你做夢。”
拎起他的衣領,對著他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打了好幾下。
蘇哲不敢相信陸星瑤居然敢這樣打他,他咬著後槽牙:“你還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沒等他說完,陸星瑤用儘全力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人打暈了過去。
打完人之後,陸星瑤嫌棄地皺了皺眉,在他的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隨後她又報了警,昏迷中的蘇哲被警察帶了回去。
陸星瑤把這件事跟池彥呈說了一嘴。
池彥呈有些擔心,蘇哲這個人有多瘋,他之前是見識過的。
蘇家覆滅,他們全部都被關進的監獄,好不容易才出來,蘇哲肯定會對陸星瑤這個罪魁禍首下手。
他不由得叮囑陸星瑤,讓她最近小心些:“不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一定要跟我說。”
“我知道。”
兩人又聊了些别的東西,掛斷了電話。
蘇哲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熟悉的佈景,還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黃粱一夢。
直到警察把他帶到審訊室,問他為什麼要故意撞陸星瑤的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之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警察見他久久不說話,敲了敲他面前的桌板:“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
他抬眸:“警察同誌,你們剛剛問了什麼問題我沒聽見,可以重複一遍嗎?”
警察又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他哦了一聲,懶散地回答:“警察同誌,我沒有撞她。”
負責審訊他的警察步步緊逼:“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車庫?難道不是你第一次沒得手,還想第二次動手嗎?”
“我去車庫是因為我跟她之間有一些私人恩怨,看不慣她,想嚇嚇她而已。”
“那你怎麼解釋,你穿著跟昨天開車撞她的那個人一模一樣的衣服?”
蘇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張嘴就來:“這衣服爛大街了嗎?我都不知道。”
“現在這些衣服就是這樣,連點新意都沒有。”
“就隻是一件相似的衣服,警察同誌,你們又能證明什麼呢?”
“你知不知道你這屬於故意殺人。”
蘇哲笑了一聲:“警察同誌,你沒必要套我的話,我說沒有開車撞她就是沒有。”
“别狡辯了,我們在車被毀的現場找到了一串鞋印,那鞋印子你腳上穿的鞋子碼數一致。”
蘇哲還想再狡辯一下:“這麼湊巧的嗎?可這又能代表什麼?”
“這些證據足以判你三年有期徒刑。”
蘇哲聽到自己要被判刑,臉上的所有表情全部都消失了。
“警察同誌,我都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不是我開車撞了她,你為什麼還要故意嚇唬我?”
他剛從那個鬼地方出來,還沒在外面瀟灑多久,又要被送回去了?
他費儘心思,好不容易把蕭氏集團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些計劃都還沒來得及實施,他才不要回去。
“很抱歉,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如果你有異議的話可以聘請律師為你做辯護。”
蘇哲被關押了起來。
不過他完全不怕,聯絡自己新收的手下,讓他們想辦法疏通關係,把自己救出去。
池彥呈那邊在施壓,關係根本走不通,蘇哲隻能改變策略。
他讓自己的手下弄了一張精神疾病重症證明,很快他就被放了出去。
警察廳門口,他仰頭看太陽,被太陽光刺得睜不開眼,抬手擋住眼前的陽光,從指縫中看太陽:“是該好好算一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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