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握住沈南歸的右手,從傷口中抽出來,又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紮在男人的左手臂上,暫時止住噴血不止的傷口。
“方助理,打急救電話,快點!”處理完這一切,周梔又抬頭看向已經傻住的方正,吩咐道。
沈南歸跟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巨嬰似的,任由女人拉著坐到休息椅上,她蹲在地面,一隻手控製男人的右手,生怕他腦子犯病,又自殘,另一隻手招來前台小姐,“去找塊冰袋。”
“好,我去廚房取。”
冰袋很快送來,周梔怕極低的溫度傷到沈南歸的傷口,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能包著冰袋的衣物。
突然,她掀眸望向男人繫著的黑色條紋溫莎結,伸手就去解。
沈南歸不知道她想乾什麼,感覺到冒犯,下意識的往後仰,女人眼裡隻顧著取下溫莎結,站起身繼續搶奪,沒注意腳下,被男人的皮鞋絆了下。
“唔......”
女人嬌齡的身軀直直撲向男人結實有力的八塊腹肌上,“咚”的一聲,小翹鼻又漲又痛,像是撞到了銅牆鐵壁上,疼的她眼尾飆出淚花。
“你怎麼樣?疼不疼啊?”
一直沒開口的沈南歸,面對投懷送抱的小女人,本能的用沒受傷的手臂將她圈在懷中,低頭檢視周梔的小臉,語氣十分緊張。
圍觀的高管,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呆下巴。
“我去,沈總剛才受傷時,流了那麼多血,看著就疼,可卻沒吭一聲,可週總不過撞了下鼻子,就擔心的跟什麼似的,天殺的秀恩愛,我們這些單身狗真是見不得一點!”
“不是說他們已經離婚了嗎?這是整哪出?”
“你不經常上網吧?小道訊息都說,他們快複婚了,本來我也不信,可現在這兩人膩歪的樣子,誰敢說不信,我摳了他眼珠!”
蕭蕭聽著這些風言風語,氣呼呼的吸了口氣,他手叉腰,回頭怒道,“我們周總隻是熱心助人為樂,他們抱在一起就是個誤會!你們最好閉上嘴巴,關上眼睛,誰敢用手機拍照,或者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不但摳了你們的眼珠,還要割了你們的舌頭!”
平時娘們唧唧的蕭蕭,這會兒凶的跟母老虎似的,誰敢蛐蛐他家周總,他罵誰!
這邊,莫名其妙躺在沈南歸懷裡的周梔,搖了搖小腦袋,用手揉了揉酸脹的小瓊鼻,無語道,“沈南歸,我建議你别叫沈南歸了,改名叫掃把星吧,遇到你,準沒好事!好事都能變壞事!晦氣的一比!”
她掙紮想起身,可男人不知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大的要命,明明隻有一隻能用的手,卻像個鐵鉗製似的,令她無法動彈。
“别亂動,我疼。”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小可憐,將流血的右手臂舉到她面前。
因為周梔不斷折騰,包紮傷口的手帕被扯開,可以看到裡面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
身為醫生,本能的見不得這副景象,隻能妥協男人,乖乖待在他懷裡,不亂動了。
女人自帶的奇香,如上了癮的罌粟湧入沈南歸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瘋狂的鑽入骨血裡,惹得心火肆意亂竄,燒遍四肢百骸。
這下,傷口不疼了,他的“好兄弟”卻是疼的發硬發腫。
男人的狹眸染著濃鬱的情*欲,欲*望的原始本能令他忍不住,掀開薄唇,張嘴,輕輕咬住了周梔小巧精緻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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