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溟不說話還好,一開口便是向著周梔說話,兩人互相維護對方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才是夫妻!
沈南歸覺得自己頭頂上的綠帽更亮了。
他跟吃了炮仗似的,將槍口對準“奪妻情敵”楚溟,宣誓主權,“還有你,我斥責自己的妻子跟你有一毛錢關係?你一個外人總是插手我們夫妻之事,這麼喜歡多管閒事,怎麼不去應聘婦女主任?!”
沈南歸潑婦般罵街做派,讓方正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這......還是他家尊貴無雙,成熟穩重的沈總嗎?
怎麼有種被女人拋棄的怨夫上身感?
周梔和楚溟也被沈南歸“馬景濤”般咆哮氏的發瘋整矇蔽了。
“楚大少,沈南歸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她彎下腰,低聲問了句。
楚溟清淺的眸子看了眼原地爆炸的沈南歸,反問道:“你是他妻子,一起生活了三年,你不知道?”
楚溟和沈南歸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發小,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沈南歸是個極其剋製自我的變態,哪怕三年前得知林知婉離奇失蹤,他表現的都很平靜,一丁點情緒都沒露出來。
而今,乍然看見他發癲的模樣,楚溟不得不懷疑,這男人的情緒是隨著周梔對他的態度而發生變化。
他眸色暗了下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暗自攥緊。
“他冷落了我三年,從沒把我當成他的妻子,我又怎麼可能知道他的事?”
周梔輕嘲著,心裡早就痛麻木了。
她推著楚溟的輪椅往回走,“算了,今日不宜出門,我們先回去吧。”
她歉意道:“楚大少,不好意思啊,讓你受驚了,周曼的事,你不用管,我來想辦法。”
眼看著兩人轉身離開,方正忍不住喊道:“夫人,您别走啊,凡事好商量啊。”
完了完了,沈總髮瘋了,他可不想一個人承擔暴躁老闆的怒火。
“讓她走!有本事以後别來求我!”
周梔走遠後,沈南歸才發覺自己剛才失控了,他抹了把臉,冷靜下來。
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離了婚,這個可惡的女人竟能輕易影響他的情緒,她是對自己下蠱了嗎?
沈南歸看著周梔坐上楚溟的車,兩人一同離開的場景,心中驀的升起一股不明的晦澀感。
漲漲的,酸酸的,像是什麼寶貴的東西從指尖流瀉。
......
周梔沒能帶回周曼,也就沒回周家交差,她有信心拿回周氏主導權,不急於一時。
開車回到雲頂天宮時,已經是晚上七點。
剛踏入客廳就看見傅瑾穿著寬鬆的居家服,坐在沙發上,雙腿盤著抱著筆記本,修長的手指快速在鍵盤上飛躍。
“阿瑾,明天隨我去一趟禦園。”
周梔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傭人,來到沙發上坐下。
“我明天有個跨國會議,可能會遲到,要不我把會議取消?”
傅瑾是個工作狂,每天日常便是吃飯睡覺工作,誰要是不讓他工作,他非得和對方拚命。
但隻要周梔召喚,不管多大的生意,傅瑾立刻撇下,毫不留戀。
“不必,我自己先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一天碰見兩次沈南歸,染上晦氣,周梔今日格外疲倦,她將整個身子往後仰,微微眯著眸子。
傅瑾看了她一眼,放下手裡的筆記本,迅速走過來,蹲在女人面前,幫她將尖銳的高跟鞋脫下,把兩隻圓潤可愛的小腳丫放在自己懷裡,大掌輕輕摩挲著。
“老大,這力度如何?”
“還不錯,這三年你按摩手法長進了不少,諾,給你的小費。”
周梔閉著眼,伸手從包裡摸出一張支票,丟到傅瑾懷裡。
傅瑾一看支票上的金額,頓時嚇得不敢收,“老大,你給我的錢夠多了,光是MG集團一年的分紅都超過了八位數呢!
你都不知道這些年你不在,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周梔聽他這語氣,以為這三年裡傅瑾受了不少委屈,於是坐起身,問他:“什麼日子?”
“除了錢,我一無所有啊!”
周梔:“......”
她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向傅瑾妖孽俊美的臉,對方不敢反抗,一直躲著。
兩人玩鬨了一會,傅瑾敗下陣,連連求饒:“老大,女神,姑奶奶,我錯了,饒我狗命!”
周梔翻了個白眼,繼續躺回沙發,享受著傅瑾小弟的按摩服務。
“老大,你明天去禦園見誰啊?誰這麼大臉,還要你親自去見?”
周梔舒服的腳指頭緊繃著,嗓音也變得軟糯嬌媚,“還能有誰?前夫哥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