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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皁和張猛男聽我這麼一說,紛紛拿出了傢夥事,我也接過了池皁遞給我的一把紙紮的開光小匕首。
這個小匕首極其精緻,而且閃爍著陣陣寒光,看上去就和真匕首無疑。
血菩薩走到了包房門前,那鬼嬰看著血菩薩發出了一陣咯咯咯的怪笑,隨即一躍跳到了血菩薩懷中。
血菩薩抱著鬼嬰,直接朝向那包房內走了進去,消失在了包房前。
“那血菩薩進去了!我們準備走!”
我們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徑直朝向那包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此時周圍的白衣守衛,全部都圍繞在這名倒下的白衣守衛身旁,看到我們走過來,一名守衛走到我身前說道。
“尊貴的貴賓,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麼?”
“這是...”
“實在抱歉,我們現在這邊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對您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我們深感歉意。”
白衣守衛回頭微微招了招手,幾人將那名摔倒的白衣守衛直接就抬了下來,離開了原地。
我看著那白衣守衛心中不禁有一絲竊喜,因為剛剛就是我致使的他去幫我送的酒。
如果事後被人捉包,恐怕這人還會把我供出來。
現在來看,這人的死,對我們卻是百利而無一害,這一手幫助可還真的是不錯。
“我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是我想玩點刺激的。”
“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
我用手比量了一下臉,那名白衣守衛先是一愣但隨即心領神會,臉上帶著一抹奸笑對我說道。
“您是說面具是嗎?這個您大可放心,我現在就去給您拿。”
我微微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便沒有再作聲。
見所有的白衣守衛全部散儘,此時的二樓隻剩下了我和池皁還有張猛男三人,我們走到了王君李曉峰的包房前。
我貼在包房門上,依稀能聽到包房內特别的吵鬨,我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小塊燃燒的符咒。
此時的符咒距離燒燬殆儘,恐怕也就是最後三五分鐘的功夫了。
此時不能再拖了,可這血菩薩進去之後怎麼反而是沒了聲響呢?難道這血菩薩走錯了?沒理由啊。
就在這時,剛剛離開的那名白衣守衛跑了回來,拿過來了一大堆的各色面具。
有全遮的有半遮的,各色各樣的起碼也有三四十具之多。
我和池皁張猛男看著這些面具,一時間有些挑花了眼,沒想到竟然這麼多,這守衛辦事還真不馬虎。
白衣守衛將面具攤開,對我說道。
“先生,已經儘可能的為您挑選了。”
“如果您想要保守起見,這種頭套樣式的您也可以考慮。”
“額...那就要這種頭套的好了,畢竟頭一次,還是保守一點的好。”
“沒問題,這些您幾位隨意挑選就可以了。”
我和張猛男池皁一人選了一副套頭的面罩,戴在頭上試了一下,就跟搶劫犯一樣。
就在這時,包房內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嘶吼聲。
“啊啊啊!來人!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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