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將來的親人。
自己要是一開始就說自己是xxx,那不是搞事情嘛,讓人家覺得,自己得多愛現啊。
現在人家發現了,當然也不會隱瞞了,以後大家都會知道的。
更何況,自己以後還想收編這群堂兄弟們呢。
可是大伯卻疑惑的看著他:
“你這麼厲害?比國家xx還厲害嗎?”
大伯這句話,給陳浪雷的是外焦裡嫩。
自己算個吊啊,跟人家有的比嗎?
一場美麗的誤會到此算是徹底的解決了。
之後大伯更是不在關心陳浪的身份,而是跟陳浪說,想讓陳浪吹嗩呐在明天下葬的時候,送二老爺子最後一程。
這個問題其實很不好說,陳浪可以說是家人,也可以說是外人,這種事情其實很少有家人自己去吹的,跟風俗不太合。
但是硬說,如果按照傳統來說,陳浪算個六啊。
一沒訂婚,二沒結婚的。
所以陳浪去吹,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最後還是在劉璃的拍板之下;
“你去吧,陳浪,二大爺從小就疼我,你就當是為我送二大爺最後一程。”
陳浪當然應允了。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吹吹打打的,來到了老劉家的祖墳,將二大爺徹底的安息在了老劉家先人的所在地。
陳浪也是十分的感慨。
人生中,第一次為故去的人吹嗩呐,居然來的這麼快。
以前總覺得時間很慢,可轉眼之間自己就成了三十歲的人了。
劉璃也不小了。
現在已經開始感覺到了周圍人開始有的永遠的離開了。
雖然二大爺素未謀面,但是他覺得二大爺也是一個疼孩子的人。
陳浪感慨著。
隻是他的感慨被一個白包打斷了。
“師父,這是我爺爺給你I的。”
劉雯雯脆生生的走到陳浪的身邊,拿出了一個白包。
看那樣子司空見慣了。
但是陳浪卻蒙圈了愣愣的問:
“這是給我的?這是乾啥?”
劉雯雯奇怪的看著陳浪:
“;師父,這是規矩啊,每個東家都會給吹鼓手錢的,這個是你那一份。諾,我這也有。”
劉雯雯說著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個比陳浪這個薄一點的包。
舉起來,示意了一下。
陳浪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主家給吹鼓手的酬勞之一。
但是我特麼的就是主家啊。
我也是之一啊。
這要是讓自己爺爺知道了,自己去老丈人家裡,沒給人家錢呢,人家先給自己個包,還是以這樣的方式,按照爺爺那個性格,能吃了自己。
那話怎麼說的來著:
“你個兔崽子,窮瘋了?”
陳浪都能想象的出來。
想想都可怕。
呐呐的道:
“徒兒我能不能不要啊。”
劉雯雯搖搖頭: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變!”
這句話說得很成熟,讓陳浪對劉雯雯刮目相看了。
最終陳浪還是收下了。
這就是嗩呐一響黃金萬兩嗎?
可以預見,自己以後實在混不下去了,也算是有個謀生的手段了。
而一旁不遠處的大伯看到陳浪收下這個包,也鬆了一口氣。
這個規矩沒破,挺好!
中午算是酬謝這些幫忙的人,村裡的還有家裡的,也算是老人走後最後一頓團圓飯,過了中午就可以各忙各的了。
隻留下親的,過頭七之類的了。
所以這頓飯無比的豐盛。
有酒有肉。
“開席!”
隨著劉老四的一聲吆喝,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張桌子上,吃起最後的團圓飯。
“二牙子,你還去那個破武館打工嗎?我聽說好個月沒開支了啊,不行你跟我去跑業務吧,一個月雖然辛苦但是也能賺個七八千的。”
二牙子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道。
說到這,二牙子就有點愁容滿面,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了啊,再不開支真要喝西北風了。
也不知道那玩意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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