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子確實算的上千古絕對,隻是這在陳浪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背過了。
哎,要怪就怪地球華夏文化碾壓吧,不怪我陳浪啊!
陳浪假裝在沉吟。
可在下面的群眾眼中,陳浪這是被難住了,紛紛開腔
“這下可壞了,這副對子太難了,根本就沒法對啊!”
“我絕對這副對子算的上千古絕對了。”
“趙老這格局也太大了,天當棋盤星做子?這格局真的是牛!”
就在大家都以為陳浪對不出來的時候。
陳浪突然道:“有沒有毛筆和宣紙?”
陳浪絕的這是對千古絕對的尊重,用大師級的文字書寫千古絕對,這是一種文化人的小毛病。
也可以稱為傲嬌。
“小夥子還會毛筆字?”
趙誌遠驚奇的看了一眼陳浪。現在會寫毛筆字的可不多了,陳浪既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寫,那肯定是對自己很自信啊!
“這個—”
主持人看向了趙誌遠。
趙誌遠卻擺擺手,“去派人將文房四寶準備好。”
很快在三四個人的幫助下,一套文房四寶鄭重其事的擺在了舞台上。
“請!”
對於陳浪趙誌遠給予了充分的尊重,無關其他,這麼年輕能夠將國學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演示,這就值得尊重。
作為一聲都獻給國學的人,趙誌遠最欣賞的就是年輕後輩能在國學上有所突破。
陳浪也不客氣,衝著趙誌遠點點頭,大步流星的走向案前。
提起筆在墨盤上沾了沾,滿意的點點頭。
這筆真的很不錯。
“地為琵琶路為弦,哪個敢談?”
洋洋灑灑一首漂亮的書法寫出了千古絕對的下聯。
“趙會長請看!”
由於墨還未乾。所以趙誌遠走進了兩步,直到看到陳浪寫出的下聯,驚叫了一聲:
“這!”
“這!”
“我去什麼情況?難道這小哥寫的不行?”
“趙會長怎麼這麼大的反應,不會是這位小哥對出來了吧!”
“怎麼可能,這一對絕對算是千古絕對,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對出。”
這還真不是誰貶低誰,而是真的就是這樣。
千古絕對隨便讓人對出,那還叫千古絕對?
更何況陳浪還這麼年輕。
可惜他們不知陳浪是個掛壁。
“這副下聯是你自己想的?”
趙誌遠嘴巴都合不上,震驚的看著陳浪。
對此,陳浪隻是輕輕的一笑,點點頭:
“請趙會長品鑒!”
“小兄弟,師承何人?”
這話兩人都是沒有用話筒,隻有兩人能聽到。
畢竟師承算是隱秘的東西,肯定不方便公之於眾。
趙誌遠這麼大的歲數,這點事非還是知道的。
“錢維明!”
陳浪隻是輕輕吐露出幾個字,雖然這師傅沒教過他,但是嚴格算起來,陳浪也是此人的圖!
趙誌遠在腦海裡思索錢維明是誰,突然靈光一現。
“難道是曾經的歌壇泰鬥錢老先生?”
陳浪點頭。
趙誌遠隨即瞭然,突然想起來,這不對啊!
錢維明早就死了,陳浪怎麼可能是他的徒弟?
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秦山代師收徒的事,更吃驚了:
“難道你是陳!”趙誌遠還未說完,陳浪趕緊製止:
“老爺子這事咱們待會兒再聊,先看看對子?”
趙誌遠這才恍然大悟,隨即打開話筒對著正在七嘴八舌討論的群眾道:
“這副對子,我給念一下,這位小哥的下聯是,地為琵琶路為弦,哪個敢談“
趙誌遠話音剛落。下面懂行的人馬上發出一聲暴喝:
“霧草!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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