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晨。
眼中的駭然還沒有散去。
為什麼?
偏偏是因為他掐了蘇晨的脖子,那些藏在大夏京都的高手,就開口警告他了。
他本以為,沒有最高級那位的調令,這些人都隻會各自為政的。
單打獨鬥,血魔根本不怕他們。
他最擅長的,是遁術!
若果不是當初在九嶷山監獄,被蘇晨封了丹田,在王天雷押著他進京都的時候,他就逃走了。
也就是總得昨日裡面,王天雷給他施針,揭開了丹田的封印。
不過,那銀針封穴,不是一下子就解開的。
他經曆過了一個晚上,才恢複九成實力。
蘇晨和李泰山手下武者的戰鬥,他看在眼裡面,沒有第一時間上前幫忙。
為的就是判斷,蘇晨是否真正的受傷了。
還是說,隻是在誑他出來,好找一個機會,殺了他。
經過驗證,蘇晨的確受了巨大的傷害,乃至於氣息,武道境界都跌落了。
如果他說是和人打架,受傷的。
血魔絕對不會相信。
但是蘇晨說他是想要強行突破那個境界,而受傷的。
那麼他就信了。
那個境界離著他實在是太遠。
甚至於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走到那一步的都未可知。
血魔能夠被五大戰神圍攻,最後被抓進九嶷山監獄,這足以表明他的實力,已經是世界上頂尖的那一批。
不過,是否假裝受傷,在經過他的觀察,以及從蘇晨話語中得到的資訊來看,完全可以判斷的出來。
隻是讓血魔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就是這京都,居然還藏著五個絕世高手。
且他們願意放下shen段,威脅自己。
這……
這特麼,我想回萬國戰場行不行?
即使心裡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血魔還是強忍著悲痛,順勢給蘇晨半跪而下。
他默默的低著頭,右手放在胸口,表示了臣服。
“血魔,參見典獄長。”血魔這才恭敬的的拜見。
蘇晨嗬嗬一笑:“怎麼?你不殺我了?”
“我就站在這裡,他們都看見了,我可沒有反抗哈。”
明明在正中午的陽光之下,蘇晨俊逸的臉龐,應該顯得更加的帥氣,和善。
可是這笑容,配合著那嘲諷的話語,落在血魔的耳朵裡面,就像是一個惡魔在對他笑。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頭埋的更加的低。
更是連忙的回答:
“不敢!”
“嗯?你不敢?”蘇晨站著,看著跪在他面前的血魔,“那剛才是誰掐的我脖子?”
血魔:“……”
不帶這麼記仇的。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反而撲通一聲。
他跪下了,這一次是雙腳跪地,頭也磕在了地上。
“罪犯知錯,求蘇晨大人饒我一命。”
“今後,但凡吩咐,無一不從!”
五體投地,誠懇認錯。
他如果再不認錯,那麼等待他的,或許就是後土剛才所言的那個判決。
他辛苦修行的一聲氣血。
將在壓在九嶷山底下百年,反哺給九嶷山周圍的百姓,使得那些人無病無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而今,他最好的選擇,是跟著蘇晨。
以罪犯之身,去建立功勳,贖罪。
這是有且唯一的一條路。
聽從蘇晨的吩咐,他還是九嶷山監獄裡面的一個罪犯。
沒有被特赦,隻是變成了獄外服刑。
如果不聽,那麼就是霍亂大夏,大夏的任何武道高手,都可以聯合起來,將他殺死。
駐紮在京都外面的部隊,更是可以直接用現代化的武器,將他的生命抹去,將他在世界上任何痕跡都抹殺的一乾二淨。
“嗬。”
蘇晨冷笑:“你不服氣?”
“你認為,沒有那幾個老傢夥威脅你,你在昨天晚上,就應該用你的血遁之術,逃出夏國境內?”
血魔沉默不語,他的確是這麼想的。
然而蘇晨雙眼一凝,左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根金針。
“錚!”
他稍稍用內力的撥動針尖。
血魔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在丹田之內,有一股他沒有察覺到的一寸銀色細針,在瘋狂攪動!
疼!
“啊!”血魔求饒,“蘇哥,我錯了!我這下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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