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依靠著軍車,在外面列起了軍陣。
隨後葉榮浩走了出來。
“蘇大人有令,許家忤逆犯上,蓄意謀反,當誅!”
他拿著蘇晨的手令。
一位肩扛著兩道花的軍-長走出來,恭敬的接令。
“江城市南門邊防營,接令!”
“圍起來!”
“喏!”
唰唰唰,許家外面,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而此時,蘇晨也在往許家趕。
今日,他的路虎是由楊元開著的。
後排車座上多了一個女人。
她是木秋勁。
“你的實力,是我們沒有想到的,不到三十歲的六品宗師,夏國武道罕見。”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的身份更加恐怖,葉家都不能夠調動的邊防營,居然被你調動起來了。”
木秋勁感歎道。
實在是這一幕太驚人。
這個訊息,太讓人吃驚了。
要知道沒有上面的紅頭檔案,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調動這些兵的。
邊防營的職責和治安處不一樣。
治安處出動,頂多是某個地方出現了危險分子,通常是個體,然後罪名大多數是危害公共安全,擾亂社會秩序這樣的。
然而軍隊的出動,就意味著,是一個家族,一種勢力的暴動。
這才需要兵去鎮壓。
邊防營,他們更大的職責是保衛一座城市的安全,保護江城市不受到外來勢力的攻占。
而現在,蘇晨將他們調入城市了。
這意味很深,連木秋勁都不敢往下細想。
蘇晨笑了笑:
“其實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
“我讓這些人去殺人,或者去抓什麼權貴的話,他們或許不敢。”
“但是我調動他們去剿滅反動勢力,去抓國際罪犯的話,他們絕對會聽從的。”
就這麼有自信。
因為蘇晨是從九嶷山監獄裡面出來的。
陳百歲走的那段時間,一直是他在九嶷山鎮壓那些凶犯。
那塊令牌,别的用處沒有。
但是如果在外面發現,在逃的國際重犯的話,他有權力可以調動當地的稽查局,當地的邊防營配合行動。
這一次,邊防營並不會進入許家。
他讓葉榮浩給邊防營下的命令是:圍起來。
所以,真正動手的是葉家的火槍隊。
咚咚咚!
外面的大綠色軍用卡車調動,驚醒了許家正在紙醉金迷的富人。
他們自譽為身份尊貴,已經站在江城市的巔峰。
再加上今晚,參加了許木組織起來的宴會,一定意義上算是和何家攀上了交情,打上了何家的名號。
所以他們認為在江城市,在許家府邸就是最安全的。
可是當許家門口的保安看到外面烏泱泱的隊伍,那一排排黑漆漆的槍口,當有三挺重機槍的時候,他們幾乎是嚇尿了。
一邊跑,一邊哭著給許木報告。
“家主……”
“外面……”
許木已經有七分醉意。
因為今晚過後,他們許家將成為何金少爺最忠誠的狗腿子,今天是他們最輝煌的時刻。
有喜事兒就應該慶祝,慶祝就應該喝酒,喝酒就必須喝的儘興。
所以,當看到保安如此狼狽之後,他先是覺得丟臉,然後一個紅酒瓶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砰!
保安滾到在地,額頭上的血和紅酒混在了一起。
許木還怒斥他:
“你馬尿喝多了啊,話都說不清楚。”
“這麼慌張乾什麼?天還沒有塌下來呢?”
說這兩句話的時候,許木還特意偷瞄了何金一眼。
“再說,天塌下來又怎麼樣?不是還有高個子頂著嗎?”
“在說,何金少爺就在這裡呢,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呢。”
罵完之後,許木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那個保安也顧不得頭上鮮血流淌,從臉頰滑落。
他一個勁的額頭認錯:
“我該死,我該死,我不應該那麼冒冒失失的,我錯了,我給許家丟臉了,求家主原諒。”
許木這才擺擺手,讓他說正事兒。
然而接下來保安說的事情,讓在場的人,瞬間就醒酒了。
“家主,天真的塌下來了。”
“外面來了好幾卡車的人,全部穿著軍裝,像是兵,他們的槍口全部對著我們許家。”
“我們宅子被圍起來了!”
保安哭喪著臉,報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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