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了,名次一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愁。
同時,蓉城市的官方,也通告了一則大新聞。
“司馬某涉及兩噸麪粉案件,已經被傳喚拘留,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中。”
司馬這個姓氏,在蓉城市隻有一家。
也就是說司馬家族有人涉及製造上癮品,還參與拍賣,被人破獲了。
就在蓉城市的吃瓜群眾,疑惑是什麼人敢對司馬家族下手的時候,司馬家族的通告也發了出來。
“司馬炎因為違反族規,已經被劃掉祖籍,收掉他的土地和房產,從此司馬炎終身不得進入祠堂。”
生前不入族譜,死後不進祠堂。
司馬炎從此之後見不到祖宗。
這一則通告一出,他們就立刻發現了官方通報的司馬某是哪個人。
兩個通告對著看,就能夠發現那人是司馬炎。
司馬炎被抓了。
是司馬闊親自送他進去的。
在俱樂部,他被攔下,當見到司馬闊的時候,司馬炎就明白,自己完蛋了。
司馬闊沒有死,還算計了他的輪船,司馬炎心如死灰。
“司馬闊,你不能將我交給警察啊。”
“你一槍打死我吧,或者給我一把刀,讓我自裁。”
“我知道我給司馬家族丟臉了,做了那樣的事情,我早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可你不能夠將我交給執法處啊。”
司馬炎還想保持最後的體面。
然而司馬卻十分堅決,他對著司馬炎說:“我的車是你送過來的,你在上面動了手腳。”
“你不僅做麪粉生意,你還想要害死我,這兩個罪名,無論是那一個,都夠你死百次千次了。”
司馬炎點了點頭,無比認同司馬闊的話,但是他還是在求一個痛快:“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自己該死了。”
“但是司馬闊,你真的不能夠將我交給執法處,因為麪粉廠的背後,涉及太多秘密了,我隻能爛在肚子裡面,我不能給家族帶來大麻煩!”
任憑司馬炎苦苦哀求,司馬闊都執意將他給交出去。
“知道給司馬家族丟臉了,你還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你將你知道的所有人名單給寫出來,或許我會考慮給你請一個好一點的律師,幫你爭取一下死緩。”
司馬炎死命的搖頭:“不能說,真的不能說。”
“少爺,這裡面水太深了。”
“我隻能夠告訴你,這裡面有京都家族的影子,你能清楚蓉城市的毒瘤,卻沒有辦法將他們連根拔起的,所以我走後,還請少爺你多多保重。”
畢竟是同一個姓氏,同一個家族,身體裡面流的是司馬家的血脈。
在進去之前,司馬炎僅有的一點良知被喚醒,他透露出了一個訊息,那就是無論家族和法律是怎麼處置他,給他定罪。
他的命運是註定了。
他的要求和遺言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讓司馬闊不要再查下去。
司馬闊將這一件事情藏在心底。
麪粉廠被端掉了,大鼻子和司馬闊都進牢獄裡面,葉榮浩也找到,蓉城市的事情告一段落,蘇晨是時候該起身會江城市了。
離别之際,司馬闊和可可出來送行。
“你和葉榮浩都贏過我,我輸的心服口服,不過我還是期待著,前一代的青城山車神和你比賽一場,那樣的話,一定會更加的精彩。”司馬闊笑著打趣道。
可可眼中則是不捨,她這一次隻是化了一個淡妝,頭髮已經被染回來,徹底成了黑色。
他來到了蓉城,改變了一些人,送進去了一些人,找到了一個人,又輕飄飄的離開。
可可就是他改變的人之一。
以前的小魔女,現在變成了乖乖女。
雖然還是那個圈子裡面的大姐大,但是說話的語氣已經溫和許多,也注重為他人考慮了。
“大叔,我送你一程吧。”
這一次是可可親自開車。
司馬闊沒有吃味,而是目送他們走遠。
可可很久沒有開自己的車子了,她摸著陌生的方向盤,開的很穩很慢,彷彿這樣就可以將蘇晨留在身邊久一點。
葉馨然,葉榮浩等人坐上另外一輛車,離别之際,兩人應該有很重要的話要說,他們很知趣的遠遠落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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