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跪坐在宮世恒身後,撥開他的頭髮仔細看著,“南澈手藝不錯嘛。”
宮世恒應聲,“是很厲害的醫生。”
肖笙把他的頭髮安置好,說:“行,你恢複得不錯,檢查完畢。”
宮世恒轉身,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帶進懷裡。
肖笙很自覺,直接躺在了他懷裡。
“你受傷了麼?”宮世恒問。
少女閉著眼睛,抬起下巴,“就這麼一點。”
宮世恒伸手,用指腹摸索了下,結好的迦已經脫落,那塊皮膚成了粉紅色,難怪在樓下他沒看到。
“就隻有這裡?”
“昂。”她睜開眼,表情得意,“一點擦傷都沒有。”
她說起這事兒就來勁,想詳細告訴他,卻聽得他說:“沒騙我麼?”
“騙你乾嘛?”她看著他,擼起袖子,“不信你查查。”
男人嘴角揚了揚,握住她的手腕,“全身都能查?”
肖笙頓了一下,聽出不對,她眯眼看他,“你在島上的時候,是不是跟南澈走特别近?”
“嗯?”
“他一看就不正經,你跟他走得近,所以才學壞了。”
手術之前,南澈還攛掇她儘快乾壞事呢。
宮世恒笑,伸手去撫了撫她的臉,“是你自己讓我查的。”
肖笙挑眉,“就隻是查查?”
“還可以做其他的麼?”他問得很認真。
肖笙伸手往上,剛好可以碰到床頭,她憑空打了一拳。
宮世恒詫異,握住她的拳頭,“乾什麼?”
肖笙抬起身子,靠在了他肩頭,有些促狹地低聲說:“試試床結不結實。”
宮世恒:“……”
他頓了下,問:“那結實麼?”
“還行吧。”她說。
倆人口吻隨意地說著,實則試探,細微的情動因子在空氣裡悄悄遊走。
以宮世恒的脾氣,是不會在這樣簡單的客棧裡去做某些事的,但情到濃時,行為似乎不能照常理推斷。
倆人雙雙躺下,唇瓣相接的一刻,他才自嘲一笑。
什麼修養,都是哄人的,隻是未到濃情時而已。
“湯圓。”
“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肖笙攔住他的動作。
宮世恒喉結滾動,耐著性子等她說完,“什麼事?”
“南澈說過,你手術後六個月都不能劇烈運動。”
宮世恒:“……”
他默了默,說:“我沒動二次手術,恢複得很好。”
“不行不行。”肖笙搖頭,推了他一下,“你别死在這種事兒上了,那多丟人?”
說著,她企圖爬起來開燈。
宮世恒嘴角抽了一下,握住了她的肩膀,將人用力按了下去。
肖笙跌回去,身體在床墊上上下起伏了下,從黑暗裡感受著上方的臉。
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似是在調整呼吸。
“笙笙,别鬨。”
“誰鬨了,是你……唔。”
唇被堵住,她眨了下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撫上她的臉,然後慢慢滑到了她領口的釦子上。
指尖輕挑,輕鬆解開。
他的吻從唇瓣移到嘴角,溫柔地綿延到她的頸子。
她怔忪間,聽到他說:“我儘量不做劇烈運動,會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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