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裝了,你就是盯著喬家的錢,隻是你不承認。”喬菲雅大聲的反駁。
“我七歲就開始做家務,十五歲每個假期都出去打工賺錢,我的錢,是爺爺給的,是我自己賺來的,你們又給了多少?”喬沫沫冷笑,想到自己這一路走來償儘的心酸,她真的替自己感到不值,她渴求的溫暖,一次次把她推入冰窖,那個家,沒有了爺爺,她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喬沫沫,是我爺爺給你的錢,你可别忘記了,你隻是個外人,我爺爺可憐你。”喬菲雅咬著牙,把血脈分的清清楚楚。
喬沫沫心頭一痛,眼眶赤紅:“如果不是看在爺爺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會一次一次被你們賤賣?”
喬菲雅覺的喬沫沫的眼神要吃人,她不敢繼續跟她吵下去,扭頭就走。
喬沫沫仰頭,把眼淚忍回去,第一次吵架,這麼痛快,可心裡的傷,誰又能知曉?
喬菲雅有生之年,第一次輸給了喬沫沫,她捏緊拳頭,恨恨不己。
喬沫沫,這個瘋女人。
喬菲雅原本是想使壞,讓喬沫沫跪求自己,現在看來,這頭瘋狼,還是少惹為妙了,萬一她咬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
喬沫沫反回了辦公室,這會兒,所有人都在休息,沒有人看到她眼眶紅腫,她伏在桌上,將所有的過往恩怨,壓迴心底的深處。
就這樣吧,放過自己,讓過去,過去。
程夕瑤受辱一事,成了她美麗人生中的一道汙點,她竟然輸給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女人。
不甘心。
程夕瑤坐在辦公室,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助手推門進來,將一張資料交到她的手裡。
“喬家?養女?”程夕瑤精亮的眸子迅速的掃過,最後,她停在了後面的一行字上。
“原來是她。”程夕瑤突然對喬沫沫有了一點點的印象。
前不久,她參加了一場婚禮,對方是做傢俱的,在商界也小有名氣,他的公子結婚,程夕瑤坐在桌前,當時在玩手機,抬頭看了一眼新娘子,但並沒記住她長相。
現在回憶起來,那新娘子就是喬沫沫,隻可惜,她沒有富貴命,當天晚上,他新婚老公就帶著小野模出去鬼混,死在了半路上。
“嗬,喬沫沫,你在裝什麼?”程夕瑤目前能查到的,就是喬沫沫嫁了一次人,然後被對方當成瘟神,趕回喬家了。
對於喬沫沫的二次嫁人,程夕瑤並沒有查到,喬家也覺的臉上沒光采,一直壓著這件事情,連最近的親人也沒告知,隻有喬家和慕家知情。
程夕瑤覺的,自己找到喬沫沫的致命弱點了。
她得找個機會,好好的羞辱回來。
淩妍是被爸媽大晚上趕出來的,隻提了一個箱子,給了她一把車鑰匙,讓她去找顧西臣。
淩妍站在家門外,看著緊閉的家門,一臉不敢置信。
傷心的眼淚滾滾落下,淩妍覺的父母太不近人情了,把她趕出門,把哥哥趕去國外生活,他們是想過二人世界嗎?
雖然滿腹委屈,淩妍還是聽了父母的話,一個人開車,來到了顧西臣的家門口。
别墅有燈亮著,顧西臣在家。
淩妍覺的自己大晚上的主動過來找他,很丟面子,她乾脆就在車上過一夜,明天早上再說吧。就在淩妍這樣想的時候,門開了。
男人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她的車門旁。
淩妍被這突然出現的碩大身影給嚇了一跳,美眸揚起,對上一雙又深又沉的眼,她的心咯噔一跳,這雙眼,冷冽如冰,叫人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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