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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秦憂沒有躺下,而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墨藍色的床單被罩顯得富貴又奢華,整個房間都盛黑藍調,很有感覺。
男人見她沒有躺下休息,走過去問道:“老婆,怎麼在這坐著,是不是在為剛剛媽說的話不開心。”
秦憂搖頭,“沒有,我們一會要回去,别把被子弄亂了。”
霍南呈低笑一聲,“這有什麼,自己家裡,不必拘謹,你早上起得早,趁著這個睡覺午休,晚點我們就回家。”
“好,那你呢。”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頰,“當然是陪你了,今天抽了幾次血,我心疼死了。”
秦憂都沒在意這些,但霍南呈卻記在心裡,這個男人對她這麼好,她又有什麼理由因為蘇霓裳的一些話而跟他有嫌隙呢。
“沒事,一點點,你不也抽了嗎。”
霍南呈拉著她到了床邊,將空調溫度調試正常,“憂兒,睡會,我陪著你。”
女人聽話的躺了下去,美眸盯著他,“你也躺下。”
“好。”
他按了床頭的一個按鈕,窗簾自動關上了,屋內一時間暗了下來,更適合睡覺,秦憂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老公,媽媽的意思也是不想唐家和季家聯姻,你是怎麼想的。”
季景沉和唐蘊之間早就沒有了感情,且唐蘊常年受唐憲章的錯誤熏陶,早已把權利金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在這利己的時代,女人擁有一張頂好的皮囊,猶如通行證,什麼都能順利很多。
唐蘊也早已將她自己當做底牌和籌碼,讓那些男人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他不是說這樣的做法值得表揚或者鄙夷,因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選擇和判斷,或許在唐蘊的世界裡,秉承的也是動物世界法則,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所以秦憂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也有想問她的,“你跟唐家,有什麼恩怨嗎?”
秦憂眨了眨眼,往男人懷裡蹭了蹭,“恩怨談不上,兩年前唐憲章前往克斯城和克裡蘭斯談關於克斯城與外界共聯開展旅遊業的事,五天行程,是我出面保護的他。”
“沒想到他不僅沒有誠意談判,還悄悄派了很多人潛入城中,鬨出了很多事,甚至…想把我帶回去做他情人,那時候克裡蘭斯覺得是我故意想離開回江城,沒有出手。”
“反正最後唐憲章害死了克斯城唯一一個真心對我的人,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死無葬身之地。”
霍南呈沒有想過秦憂會跟他實話實說,畢竟以秦憂的性子來說,能跟唐憲章這樣的人有仇怨,一定是在克斯城的時候,所以這些她完全可以選擇閉口不談。
但她說了,還說得如此詳細,特别是這個唐憲章一把年紀了還想搶他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很好,他已經開始生氣了。
“寶貝,我一定讓唐家覆滅,唐憲章害了那麼多人,死不足惜,讓我送他下地獄。”
秦憂搖頭,“不,想讓他死的人有很多,我們隻需要做局就好。”
霍南呈沉吟片刻,“我聽你的,憂兒,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問,我知道你有很多想知道的事,隻要你問,我都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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