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笑了一下,“季景沉,你這麼討厭我,無非就是看不慣女人比男人更厲害,這刺激到了你的好勝心和優越感,你喜歡像雲稚那樣面上柔弱無辜的小白兔,既然這世上有百種鮮花,那人就有萬種性格,你可以否定一切在你之上的事物和人,但忽視不了他們的存在,這是一種死循環。”
“還有,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佈局者,蒼天為局,你我皆是棋子。”
其實在季景沉心裡,他是很欣賞秦憂這種人的,隻是往往越是這種對任何事物都淡然處之的人,越會被人討厭,這是定律,因為沒有人能夠真正做到漠視一切,時刻清醒,還不崩潰,如果真有這種人,那麼給别人的第一感覺那就是在裝,都會認為是裝出來的。
男人沉默了,自始至終,秦憂就沒有做什麼讓他討厭的事,唯一討厭的就是她有著清冷出塵的外表,卻說著很少人能夠接受的話語,不管是懟人的還是正常的,反正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覺得很討厭。
可能很多人天生就不喜歡這種自認為看透一切的人設,所以從內心裡就厭惡,這很正常,秦憂也覺得正常,所以她總說,不為任何人的眼光而活。
特立獨行的這些日子裡,她深知慎獨和克己的道理,低級的慾望隻要放縱就能達成,而高級的慾望,往往需要律己。
盛景到了,秦憂二話不說的打開車門往别墅裡走去,季景沉也很快追了上去,隻要跟著她,就不愁找不到雲稚。
然而事實也卻是如此,雲稚正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雖然傭人開了足夠的暖氣也給她裹了毯子,但她似乎還是很沒有安全感,將頭埋在腿上,看上去讓人心疼到了極點。
季景沉大步流星的上前,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低聲道:“我來了,稚兒,我來了,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他似乎完全忘了一開始,是雲稚想要跑的,所以才會有秦憂將她帶走躲到國外又被綁架的一係列事情,此刻他隻知道因為自己,害得愛的女人受了委屈。
秦憂看著這一幕,睫毛微顫,哪怕季景沉對所有人都戾氣非常,但對雲稚,始終是不一樣的,愛和不愛還是很容易分辨的,或許,冥冥之中,他們就該在一起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雙溫暖的手裹住了她的手,反應過來才看見出現在面前的霍南呈,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子,“憂兒,有沒有受傷?”
她下意識搖頭,“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十分鐘前,走吧,我們上樓,讓他們好好說說話。”
霍南呈牽著秦憂的手,帶她進了臥室。
本以為隻是簡單的回房間,可剛進門,霍南呈就將她抵在牆上,禁錮住她的雙手,狠狠的親著她的唇。
秦憂秀眉微皺,想推開,卻無濟於事。
直到衣物落地,男人徹底和她相融,她才得以喘上一口氣。
“霍南呈,你…”
霍南呈目光如炬的盯著她,從上至下,一覽無餘,黑眸裡似乎凝著無法控製的風暴,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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