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使勁推打都無濟於事,最後隻能好言相勸,“我不是這裡的小姐,你喝醉了,你手下讓我來接你回去,免得醉死在這裡。”
克裡蘭斯唇邊溢位一聲冷嗬,“那你是誰?”
“我…”
“你放開我,我再說。”
男人神奇般的鬆開了手,秦憂連忙從他懷裡退出來,站到一邊去,看著他因為醉酒,俊臉上一片跎紅,眼尾似乎都染上了濃重的血絲,以前她在克斯城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因為應酬老是醉酒,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絲毫改變。
她歎了一口氣,“克裡蘭斯,該回家了。”
克裡蘭斯甩了甩腦袋,憑著感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秦憂見狀連忙扶住,他醉意闌珊,“鬆開,我自己會走。”
秦憂沒有聽他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帶上了車,坐上駕駛位的時候,手都在抖。
她剜了一眼副駕駛位置雙眸緊閉的男人,穩了穩心神,才握著方向盤啟動引擎,駛離了會所。
到達SQ灣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别墅裡一個人都沒有,秦憂隻能自己將這個醉鬼扶進了家門。
不知道她占了他的房間,他該住哪裡,索性直接把他帶進了臥室,屆時如果找到令牌,也可以直接離開。
好不容易把身形高大的男人給弄進了房間,秦憂額間冒著細密的汗珠,她看著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克裡蘭斯,美眸流轉。
最後下定了決心走過去,手剛碰到男人的衣領,就被他下意識的握住,她隻得解釋道:“衣服臟了,我幫你換。”
這話果然有用,他鬆開了手,但眉頭始終緊鎖,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秦憂在他身上摸索了許久,還是一無所獲。
她有些泄氣,準備不管這個狗男人,自己出去睡覺,但又鬼使神差的沒有這麼做。
打濕了熱帕子給他擦了擦臉,又下去煮了一碗醒酒湯端了上來,帶了些許私人恩怨給他灌了進去。
做完這些,秦憂拉好窗簾,安靜的退了出去,關好了房門。
本來應該不省人事的男人倏然睜開雙眼,翻身坐起,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捏著酸脹的鼻梁。
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暗夜裡響起,“秦憂,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我,隻有我,才是最大贏家。”
出去的秦憂隨便找了一間客房走了進去,除了比克裡蘭斯的臥室小上許多,但該有的都有,就是風格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覺得汗毛豎立。
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黑色不可怕,鬼神亦然,倒是人,有時候比妖魔鬼怪更可怕。
太晚了,秦憂實在沒有心思去想事情,鑽進被窩睡覺了。
翌日,她起來的時候,克裡蘭斯已經不見了,吃完早飯之後,來了個不速之客。
漫瑤提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看見秦憂,嘴角微勾,語氣帶著興奮,“大小姐,我又來給你送禮物了。”
這一次,秦憂顯然沒有那麼淡定,她除了算計勒北德之外,沒有把其他人拉進來,所以今天死的這個,又是誰呢。
“漫瑤,我有說過你可以隨便進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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