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霍南呈來克斯城了,你應該不知道吧,孟遠堂也出山了,竟然派人去東島駐紮,以此宣誓主權,這個H洲要熱鬨起來了,我很興奮呢。”
她捏緊拳頭,努力掩飾內心的慌亂,一直以來,她的第六感就告訴她,霍南呈不是克裡蘭斯的對手,所以,她總會下意識擔心霍南呈,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到現在也改不了。
好一會,她才淡淡地說道:“這隻能說明你不配做城主,否則為什麼他們都想反你呢。”
克裡蘭斯含笑看著她,“你說得很有道理,等哪一天你秦憂坐上我的位置,就知道對别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優柔寡斷,婦人之仁,永遠成不了大事,做城主你還差得遠,不過…”
他沒有說完,便轉移話題,“餓了吧,一會傭人會端吃的上來,在你還沒完全康複之前,不能離開這裡半步。”
秦憂住的是克裡蘭斯的臥室,而這間臥房有密室和地下通道,直接通往城外,地道裡全是成箱的金條和冷兵器,這是他做的最壞的打算,但很顯然,讓秦憂住進來那一刻開始,就親手把自己最後一條路給堵死了。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秦憂怔了一下,隨後收回視線,很快就有傭人端著飯菜上來了。
她雖然沒有胃口,還是強迫自己吃了一些。
霍南呈來了克斯城,想必已經知道她在克裡蘭斯身邊的事實,以他的性格,一定會跟克裡蘭斯不死不休,加之現在局勢混亂緊張,誰也不知道那些各懷鬼胎的人究竟站在哪一邊。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號令暗衛的令牌和調動城內勢力的印章,否則不管怎麼亂,最終受益者永遠是克裡蘭斯。
想到這裡,秦憂掀開被子下了床,在這哥特式風格的房間裡緩慢走著,最後停在一副裱著畫的畫框面前,畫上是一個身穿黑金色製服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後盤踞著一隻凶神惡煞的老虎。
不用想都知道克裡蘭斯想表達什麼,秦憂輕輕嗤笑一聲,伸手在畫框前摸索著什麼,最後確定了機關的位置,試探著轉動一圈,身後突然發出一陣響聲,暗格被打開了。
她快步走了進去,在各個盒子裡面翻找,最後目光落在一個設置了密碼鎖的保險箱上。
心跳快到嗓子眼了,正準備走過去一探究竟,就聽見外面的腳步聲,秦憂立刻閃身出來,關上了門,恢複原狀。
很快,克裡蘭斯端著湯藥走了進來,見她臉色紅得不正常,神色有些飄忽,嘴角微勾,“怎麼了?做了虧心事?”
女人調整好呼吸,穩了穩心神,把頭一偏,“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不想反駁。”
他眉梢一挑,把盤子放到床頭,將藥碗端了起來,“喝藥了,張嘴。”
秦憂很不習慣這樣的照顧,一把奪過還有些燙的碗,分為兩口,憋著氣喝了下去。
苦得她懷疑人生,早知道就不逞強了。
克裡蘭斯見狀,無奈的搖搖頭,“還是那麼犟,吃顆糖吧。”
,content_num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