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段行舟扯了扯領帶,神色很是難看,他立刻撥了霍鬱修的電話,等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又跟段嘉玥打,是關機狀態。
思忖片刻,拿過西服,離開公司驅車去了霍鬱修家裡。
門鈴響了很久,才有一個傭人打開,看見他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段先生,我們先生不在家…”
男人直接跨步走了進去,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人影,隨後朝傭人問道:“他人在哪裡?”
“這…”
“你不說,就可以收拾東西滾了。”
“我說,我說,先生在地下酒窖,已經在裡面待了好幾天了,遣散了好幾個傭人,他進去的時候吩咐過我,誰來都說他不在家。”
段行舟對霍鬱修這種做法不敢苟同,他神色淩厲的進了電梯,在負一樓安靜又昏暗的酒窖裡找到了喝得爛醉的霍鬱修。
“遇到任何事,你的解決辦法都是躲避和酗酒嗎?”
男人似乎沒想到會有人出現在這裡,抬起滿是血絲的眸子,看著居高臨下的段行舟,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你還是來了…”
段行舟一把將他抓起來,揪著他的衣領,額頭青筋凸起,“早知道你這麼沒有擔當,當初我不會讓你娶嘉玥,如今她在你身邊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卻隻顧你自己,裝模作樣在這裡頭喝酒。”
“霍鬱修,我該說你愚蠢,還是對嘉玥根本就是玩玩而已,你是不是以為沒了你,她就沒人要,就算真到了無可挽回那一步,我也會護她一生。”
“她離開了嘉州庭,去了哪裡,我的人暫時還沒找到,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霍鬱修本來以為段行舟隻是來質問他為什麼說好拿出證據和態度來阻止段嘉玥跟他離婚,卻遲遲沒有動靜,原來是段嘉玥失蹤了。
他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什麼?她去了哪裡?你是她哥哥,為什麼連一個小女人都看不好!”
這話徹底將段行舟激怒,一拳朝他揍去,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打。
霍鬱修也不甘示弱,跟他扭打在一塊。
許久之後,二人雙雙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顯然,能動手就儘量别說無用的話。
這一頓打似乎把霍鬱修打清醒了,他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我要去找她,她現在一個人肯定很害怕,都是我的錯,都是我。”
段行舟擦了嘴角上的血跡,冷冷地說道:“為了跟你不至於走到離婚那一步,我爸媽旅行回來一直認為是她跟你鬧彆扭才回的孃家。”
“今天,他們二老肯定又說了什麼,她就收拾東西說回來,好好跟你談,結果一出門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霍鬱修,你真不是個東西,當初辜負程葉汐,現在又欺負我妹妹,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她了!”
說罷,他率先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聽到這番話的男人,怔了幾秒,隨後趕緊追了出去,他隻是想不通自己的人生為什麼這麼失敗,從出生霍家開始,到兩次婚姻都搖搖欲墜,想要的東西從來都被各種狀況攔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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